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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6.躲雨[第1页/共3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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山花烂漫, 杨柳依依, 可惜离亭相送者只要寥寥,此中老者须发皆白,描述蕉萃, 恰是前些日子刚从天牢里放出来的曾广。

荆州以外。

傅深见他非常上道,对劲地点点头:“好说。”

不过恰是这份胆气,让他感觉这破庙也不算那么难以忍耐。比起一个跟他勉强还算是连襟的奸佞来,还是鬼神精怪更可骇一些。

“不管如何,多亏了侯爷与大人设法相救,教员才得以死里逃生,”他也朝傅深行了一礼,“二位厚德高义,下官没齿难忘,必结草衔环相报。”

严宵寒:“……”

严宵寒去了荆楚,傅深一小我待在都城府中也没甚么意义,干脆又到别庄里疗养。俞乔亭和肖峋早已带人回北燕,眼下山庄里只要寥寥几个粗使下人,他乐得安逸,正浮生偷闲地度日,当晚,山庄门前却俄然停了一架遮的密密实实的马车。

此地距荆州约有两日路程,齐王一行人凌晨分开鹤山驿,原定当晚达到下一个驿站,不料天降大雨,河水猛涨,淹没了本来的门路,他们只得改道另行,成果雨越下越大,几近到了寸步难行的境地。

车帘翻开,暴露一个大箱子,火光映照下,箱角仿佛有玄铁寒光一闪而过。

时候不早,顾山绿将曾广扶上马车,挥别恩师,目送他远去后,与傅深道别,骑马回城,傅深则上了车,往另一个方向、长乐山中的别庄行去。

“我说,让你去别处,”严宵寒八风不动隧道,“这里没有你落脚的处所。”

傅深打趣道:“山荆临行前传闻我要来给曾先生饯别,特地托我传达:结草衔环倒是不必,只盼来日二位嘴下包涵,少骂几句‘朝廷喽啰’,他就心对劲足了。”

春光恰好,风中带着暖和潮湿的青草香,寒食方过,恰是踏青游春的好时节。

可惜……

齐王一笑:“‘梵仙’就是狐仙的别称,这庙实在供的是狐仙。”

现在他已随齐王一道南下,傅深特地来送曾广,不但是为了饯别,还要特地在这群文人面前给他表一表功。

说傅深和严宵寒是他射中朱紫亦不为过,若不是这二位非要玩个情’趣,曾老先生还不晓得要在牢里蹲到甚么时候。

京郊, 折柳亭。

他们匡山一派向来是架秧子起哄的多,干实事的少。曾广下狱后,数百门生作鸟兽散,亲朋故旧避之如蛇蝎,只要一个顾山绿替他驰驱哀告,何如人微言轻,见效甚微。

那人试图跟他讲理:“大兄弟,同是天涯沦落人,这荒郊野埠里,你让我去哪儿再找个处所躲雨?通融一下呗,我甚么都不做,雨停了就走。或者我给你银子也行……”

严宵寒也是在佛门中长大的,竟没传闻过另有个“梵仙”,不由迷惑道:“这又是何方神仙?”

天下文人,对飞龙卫向来是口诛笔伐,深恶痛绝,曾广这类老先生特别如此。他本来觉得是傅深路见不平,与飞龙卫多方周旋、斗智斗勇,才将本身救出世天,却千万没想到靖宁侯三句话不离那朝廷鹰犬,乃至还把首功全归于他——如何从牢里出来天都变了,一心向善不杀生,这还叫飞龙卫吗?

瞬息间,那人已到面前,斗笠遮住面庞,穿戴一身无纹无饰的玄色长衣,背后背着个长条布包,内里仿佛是把刀剑,胯’下一匹皮包骨头的瘦马,湿淋淋地朝他大声道:“兄台,雨天路滑难行,借贵地暂避,多谢多谢!”

顾御史被“家里那位”这四个字砸的眼冒金星,牙疼似地撇了撇嘴。

“铿”地一声,佩刀出鞘,寒光闪闪地拦在马前,那人吓的赶紧勒马,差点栽下去。严宵寒略显冷酷的声音夹在雨声中,有点听不清楚:“不美意义,不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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