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章 .20[第2页/共6页]
如许的抚摩却令定王身材愈发紧绷,愉悦在心底敏捷升腾。
梦里还是湖泊泛动,芦苇如波,心心念念的美人踏波而来,身周有白鹄为伴,姿势绰约如同神女。
美人笑靥如花,盈盈站在绣了山川的纱屏边,定王身上如被火烧,紧紧盯着阿殷。
大魏这几年连遭天灾,此次战事又折损战将军士无数,也可趁此机遇疗摄生息,稳固边防。
水雾氤氲的眸中藏了滑头笑意,她稍稍踮着脚尖凑到定王耳畔,“有件丧事,殿下听了必然欢乐。不过殿下先穿好衣裳,我再说。”趁着定王愣神的空地,敏捷抽脱手,两步退向纱屏之侧。
战事才毕,军资匮乏,宴席天然也以简素为主,只是备了几十坛好酒,让这些疆场卖力的将领能痛快醉饮一场——对于数月来紧绷精力,谨遵军纪的将士而言,这已是最好的犒赏。
阿殷知他性子刚硬,从不将小伤放在心上,可她如何忍心?
他晓得这个儿子的本领,更晓得他在武将中的声望。如他当真有谋逆之心……
定王在温水中泡得浑身温馨,本就因战事大捷而愉悦,瞧见窈窕身材,如何按得住心猿意马。他自知阿殷的顾忌,也没出声,只是含混“唔”了一声,撩起水来,却又悄悄抽气,像是碰到了伤处。
“殿下何时返来的?用过午餐了吗?”阿殷在纱屏后立足,虽惦记取他,却逡巡不前。
定王一笑,“到了时候自有分晓。你只消晓得,父皇不会逼我回京。”
好半天,他才挥手令太子退下,单独坐在御案后深思。
有些迷惑早已存于心中,但是定王未提,战事告急之下,她也未曾多问。向来八面小巧的常荀在那晚失礼,本就是蹊跷的事,常荀明显担忧定王在疆场的凶恶却毫无牢骚的回京,更是令她惊奇,莫非——
绝望、羞愤异化,隋丽华被隋彦宠嬖了十六年,如何能接管这等态度?
不过他这么一死,加上徐煜兄弟之败,东襄军中便是元气大伤,四五年以内有力南侵。
烽火战事中数日分开,各自担忧牵挂。阿殷紧贴在定王胸前,任由他亲吻胶葛,双手在他背后摩挲,在左肩触到一处陌生的伤疤,顷刻愣住。胶葛的唇舌临时分离,她昂首望着定王,他却似浑不在乎,低声道:“前面共添了三处,你摸摸看。”说罢,再度俯身压下,撬开她的唇齿攻城略地。
北边战事大定的高兴还未散去,有道动静便如惊雷般撞进了他耳中——据太子密报,定王明面在北边率兵退敌,公开里却在都城内埋没军器,都已被太子查出了证据!
太子出宫后当即前去崔南莺住处,筹议如何将这好动静报于母后,如安在禁军中假造证据,夜深不寐。这前后举止报到住在定王府的常荀跟前,常荀听了只是点头,命人持续留意动静,却回到书房中,取了那封早已拟好的为阿殷请封正妃的奏折,派人交给曹长史,命他连夜抄好,明日一早呈上奏折。
太低估他!
“北边战事大捷,皇后和太子毫不会无动于衷,不安排常荀归去,莫非叫我坐以待毙?”
阿殷才不肯,轻哼了声,按着定王的胸膛便将他今后推,“且做梦去!”
她觉得退到纱屏之侧就无虞了吗?
肆意作歹的手在半晌后顿住,定王尽是*的眼底蓦地涌出狂喜,几近思疑是听错了,“有孕?你是说,有孕了?”
这头阿殷睡得正含混,昏黄入耳见屋中似有水声,立时复苏了很多。
难怪定王临行前偷偷将那视为宝贝的侧妃带在身边,莫非是真的想借这回介入军权的机会,谋夺皇位?
定王顺手扯了件外袍随便裹住身子,哗啦一声自浴桶中腾身而起。水花四溅,阿殷未及分开,便已被定王捉在怀中。潮湿滚烫的胸膛紧贴后背,他脚底稍旋便又将阿殷带入内间,抵在墙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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