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章 .8[第4页/共4页]

随即，目中腾起绝望，冷声道：“高晟那边不需你去赔罪，你只想想，东宫储君究竟是何身份，该如何行事。”

恐怕真如他所料，会思疑这是构陷之举。

“我记得你方才说，是受人蒙蔽？”永初帝虽上了年纪，心机却还是机灵。方才太子情急之下承认高家的事情，他虽觉话里不太对，大怒中却得空细辨，这会儿沉着下来回思，便觉出蹊跷来。

定王用时一个月,总算将凤凰岭上的事情查出了端倪，成果却不尽如人意。心头压沉迷惑,他并未立时定论,也未在外张扬此事,只在次日带着封伦的手札入宫交给永初帝，然后将查案的前后委曲原本来本的禀明。末端,拱手寂然道：“儿臣奉父皇之命深查，目下只查到这些。封伦的手札儿臣并不敢坚信，以是呈给父皇,请父皇裁断。”

永初帝稳坐上首，“你不认得信上的字？”

太子只好战战兢兢的将剩下内容看完，那手竟自微微抖了起来，叫那纸笺收回抖索的声响。太子也觉出马脚，忙扔动手札，伏在地上分辩道：“父皇明鉴，这信是有人假造诬告儿臣，儿臣绝未做过这些事！儿臣……儿臣敢以性命包管！”说着昂首觑了定王一眼，想说甚么，却又忍下了。

他并无游移，将方才跟永初帝所说的话复述一遍，除了鲍安的事，还将邱四娘招认出的歌坊、易容者照实说出，乃至连常荀是如何从歌坊挖出封伦，如何与人清查获得封伦的供词，都说得明显白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