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章 .25[第3页/共4页]
“殿下筹算自请出征吗?”
定王点头,阿殷便同他回屋用饭,而后叫人备水服侍沐浴。到了要寝息时,却因身材不适为由,只裹了被子睡在里侧,半点不叫定王近身。定王哪能不知其意,欲开口哄她两句,却又拉不上面子,便持续直挺挺的躺着。当然两人同榻,却只能看不能吃,连抱着睡睡都不可,比孤枕难眠更要煎熬万分。
阿殷总算有了回应,倒是握住他的手,丢向中间。
定王低头,猝然吻在阿殷唇上。
定王干笑了笑,“昨夜是我失了分寸,那里难受?给你揉揉。”
“看过便知。”
阿殷不作逗留,依言畴昔。
代王倾塌,定王当局首功,当年定王随军夺回五城,其神勇威武出乎永初帝预感,即便扣了杀神之名,定王还是颇受武将恭敬。现在谨妃已成贵妃,若定王当真拿下此功绩,永初帝不敢削去隋家在北庭的兵权,又难以禁止定王在军中的威势申明,届时东宫的职位怕是岌岌可危。以永初帝对太子的偏袒珍惜,恐怕一定乐见其成――
她的眼底出现滑头笑意,于定王看来,却如阴沉乌云中泄出的阳光般耀目。
定王躺入被中,先伸脚去碰阿殷腿腹,无果。他向来居于高位,行事又冷肃凌厉,威仪端贵,旁人对他只要畏敬,谁敢这般使神采?更何况这二十余年,他除了对父皇母妃外,几近从未对谁低下过身材,更未曾对谁忍耐奉迎过。谁知他可贵主动示好,她却还是毫无反应?
“我记得殿下说,这几日商讨东襄战事时,皇上曾数度惩罚太子不力?”
定王哑然,睁着眼睛躺到半夜,之丑时才昏黄入眠。
“泰州战事吃紧,北庭恐怕也难撑太久。若东襄人攻破关防,罹难的只要百姓。”定王端倪紧皱,“只是父皇偏执,不肯在此时令我出征。”
百姓群情激奋,看着代王被斩首后犹觉不敷,纷繁唾骂,若非核心有禁军守着,怕是要跃入场中打砸一番,方可泄恨。
她站了半晌,俄然想起小我来,旋即便生出个大胆的猜想。
定王回身看她一眼,招了招手,指尖在那剑身摩挲,“捡到这柄剑时,战事正艰巨,我同常荀带了百余人的步队,却被杀得只剩四五人侥存,连兵器都丢了。”他的脸孔如旧冷肃,声音降落,“当时若非这把剑,我已无物防身。别看它失了剑锋,用起来还是锋利,斩敌有四五十人。”
“跟我去内里,给你看样东西。”定王心头忧愁稍去,牵着阿殷的手,便要往里间走。
榻上锦被平铺,阿殷规端方矩的睡在里侧,将外头大半都留给他。
阿殷将定王瞪了眼,翻身往里睡下,闷声道:“殿下早些安息。”
至小年将近,都城中又出了件颤动的事情――
“身材不适,故而睡得早,殿下包涵。”阿殷抬眉,与他对视,“我倒想问问殿下是如何了。昨晚返来就一声不吭,只知用强折腾人。莫非是我做错了甚么事,惹得殿下不悦?”
阿殷听罢,未置可否。
一时候感觉有些不悦,定王便也抬头朝天躺在榻上养神。
定王苦熬了半月,在返来那晚纵情欢爱,比畴前少了顾忌,便更食髓知味。谁知浓情□□以后,便是这孤枕难眠?彼时有多*入髓,此时便有多煎熬入骨。定王瞧着阿殷熟睡的面庞,头一回觉出又恨又无法的滋味。欲待用逼迫阿殷欢好,又知她性子倔强,只怕会恨得更深,只能强作忍耐,持续苦熬。
明知她说的是甚么,他不知错处还避重就轻!
但是娇妻在侧,心神却难以安宁。想起昨晚欢爱过猛,怕真的伤了她身材,心中又有不安,半晌以后没忍住,只好伸臂往阿殷腰间摸畴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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