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010章[第2页/共3页]
陶靖无法,“这倒无妨,只是昨夜你跟从殿下去林子山,却叫我悬心。你毕竟没颠末大风波,不知外头险恶,这般冒险实在不该。我这一起都在想你的前程,军中苦累,我不舍得,不如安排你在定王殿下身边做个侍卫,你可情愿?”
阿殷忙不迭的点头,“女儿没有保卫天下的本领,保卫殿下还是能够的。”
“你感觉是白跑?”
半晌也没见阿殷有躲闪之态,定王倒不测,随口又道:“现在没有效武之地,绝望了?”
说实话,阿殷是有些绝望的。她虽自幼习武,但在都城里几近没跟人打过架,本日本来跃跃欲试,想要练练手,谁晓得却碰上了这么一帮没用的匪贼。她干笑了两声,“不会,不会,还是长了见地的。”
定王叮咛完了便在马背上闭目养神,半晌又觑了阿殷一眼,“如何会想来剿匪?”
阿殷当即抱紧弯刀,“服从!”
“那我便请人安排。”陶靖松了口气。
阿殷混在侍卫当中,一向在察看她这位名义上的娘舅。
也不知冯远道使的是甚么伎俩,不消人逼问,他便先招了出来。那么五大三粗的男人,神采煞白,额间豆大的汗珠滚下来,声音都沙哑了。
这么一说,常荀天然也觉出了不对,“以是这些山匪实在是受人教唆?”
那么定王真正要剿的,是猖獗横行的山匪,还是面前这位西州刺史姜玳?
次日到达西洲的州府凤翔城,一行四十余人,除了两辆马车外,便都是纵马的英姿。精力抖擞的侍卫前面,跟从着一长串低头沮丧的山匪,这场景实在少见,引得百姓纷繁旁观。
这倒是与阿殷不谋而合。
只是扫到背面那些山匪时,姜玳面上笑容却微不成察的僵了一下。
定王天然不需详说,背面冯远道便将那匪贼头子的话和在寨子里的见闻说了,道:“幸亏殿下到的及时,不然这些匪贼清算了行李撤出盗窟,连影子都不留半个,我们还上哪儿捉人去?就算明日畴昔,也只剩个没人的空寨子了。”
阿殷昂首,朗然笑道:“不过戋戋山匪罢了,为何不敢?”
倒不是她怕军中苦累,而是衡量过本身斤两后,感觉这条路明显更合适她。
“今后有的是机遇。”
“我若不在,你便掳掠无辜百姓?”
阿殷听得有些恍忽,定王倒是嘲笑了一声,“那先生呢?”
西洲刺史姜玳率本地官员在城外驱逐,热忱满面。
“不晓得?”冯远道冷声,手腕滑向那男人腰腹,“你带人出来劫夺,不晓得盗窟动静?”
“先生大抵还在寨子里。”
此次派定王亲身来剿匪,会不会是已有所发觉?
这林子山并不险要,匪贼的盗窟虽也选了个好处所,也不算险要之处。阿殷随队驻马看畴昔,只见山腰的大寨里火把透明,男人们呼喊的声音跟着夜风模糊送来。那火把迤逦而下,沿着山路,仿佛正往这边走。
被捉的这匪贼头子约莫四十来岁,挺大的块头,蓄了一把络腮胡子,此时神采却有些发白。他也不知是被冯远道碰了甚么处所,竟自哀嚎了一声,辨出气势出众的定王是主事之人,当即告饶道:“军爷,军爷饶命!小的实在不知军爷在这里,小的该死,小的该死!”
临阳郡主跟代王、寿安公主的友情无人不知,定王被她的人在面前晃来晃去,想不思疑都难。他回顾瞧着阿殷,目光不咸不淡,神采倒是一如既往的冷肃。
这就是看出里头的猫腻了?还算聪明。
这位姜玳乃是怀恩侯的嫡宗子,临阳郡主的亲哥哥,当年景兴帝在位时,曾为代王入主东宫立下汗马功绩。现在他主政一方,气度自是慎重威仪,带了众位官员驱逐定王时,姿势精力不卑不亢。他与定王在都城就是旧识,此时酬酢几句,氛围倒是热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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