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章 老院诈尸[第1页/共3页]
我翻了翻白眼:“大姐,昨晚我就没有睡觉了,明天又颠簸了一整天,我可没力量跟你折腾,我要睡了!”说着,我翻过身去,留下饱满的屁股对着古枚笛。
“是我!”古枚笛的声音在我耳畔响起。
我和古枚笛同时一惊,一股寒意就像毒蛇,顺着我们的脊背爬了上来,令我们的身子忍不住微微颤栗。
饶是我们见多识广,阅尸无数,我们也向来没有见过古尸重生的怪事儿。只见那具古尸面无神采地站在院子中心,他手里的那把冷月刀闪动着慑人的寒光。
就在这时候,一团浓雾般的茶青色尸气从棺材里喷了出来,那具甜睡千年的古尸俄然“复苏”过来,他肢体生硬,摇摇摆晃地从棺材里爬了出来。
我拧亮台灯,面前的一幕令我血脉贲张:只见古枚笛穿戴一件半透明的红色睡裙,玄色的长发披在肩上,模糊可见胸口正中那条通俗的沟壑,苗条乌黑的大腿曝露在氛围中,充满了撩人的意味。
我们盯着那具龟棺,心底涌起森冷的寒意,棺材内里如何会传来古怪的声音呢?
面前的气象令我们汗毛倒竖,没有想到这类只要在可骇片内里呈现的镜头,竟然会活生生地呈现在我们面前。我情不自禁地打了个寒噤,悄悄握紧了手中的菜刀。
顿了顿,爷爷接着说:“幸亏你们没有冒然上船,如果登上鬼船,鬼船就会载着你们驶向天国,你们就再也回不来了!”
爷爷扬起钉耙拦住了我:“别打动,先看看再说!”
我说:“真的不是我!也真的不是你吗?”
这些年我跟着叶传授走南闯北,进入过那么多的古墓,和那么多的尸身打过交道,我向来就没有惊骇过。但是我不得不承认,这一次我确切感到惊骇了。黑暗中仿佛伸出了一只手,扼住了我的脖子,然后渐渐用力收紧,我的呼吸开端变得短促起来。
我吼怒一声,拎着菜刀就冲了上去,那种感受有点像街头干架的小地痞。
爷爷话音刚落,忽听啪地一声轻响,龟棺中间的抽屉竟然主动滑移出来。与此同时,一只惨白的手掌从棺材里缓缓伸了出来。
“你来睡我的床吧!”我说。
“啊?我还觉得是你弄出来的声音!”我大感冤枉。
关掉手机,闭上眼睛,我的脑海里有许很多多的东西在飞舞:诡异的龟棺、奥秘的眼球刺青、可骇的黄河鬼船、古枚笛斑斓的脸庞……
古枚笛躲在被窝里,扑闪着大眼睛:“喂!我还是睡不着,要不你讲故事给我听吧?”
爷爷大喝一声,六齿钉耙在空中划出一道雪亮的弧线,重重地砸在西域军人的脑袋上。
不是爷爷,那还会是谁在老屋内里呢?
奇特的声响清楚入耳,我们已然发觉,这诡异的声响竟然是从那具龟棺内里传出来的。
鬼船?!
我本来只是美意,没想到古枚笛一脸警戒地看着我:“你想做甚么?我奉告你哦,你最好撤销那些险恶的动机!”
半晌,我转头对古枚笛说:“听这声音仿佛是从老屋那边传过来的!”
“你此人真没劲!”古枚笛啪地关掉了台灯。
古枚笛惊呼道:“我的乖乖!这家伙是钢铁侠吧!”
老屋里阴气森森,就像一座死寂的宅兆。
我再也坐不住了,翻身爬了起来,随便套了件衣服,就往门外走。
咚咚咚!咚咚咚!
我有些发懵,怔怔地看着古枚笛,一颗心狂跳不止:“你……你做甚么?”
我们本来觉得,这一钉耙落下去,西域军人的脑袋必然会像西瓜一样的爆裂开来。但是令我们千万没有想到的是,钉耙落下之处竟然传来本地一声脆响,西域军人的脑袋上飞溅起一团火花,六齿钉耙被震得反弹归去,爷爷蹬蹬蹬连退三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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