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9章[第5页/共6页]
一畔的赵蓉听到此话,爬到凌氏身畔扒了上去,凌氏抱着香香软软的小女儿,笑,“干脆一并带着蓉姐儿去。”
光阴飞逝,当朱老太太第三年收到赵长卿贡献上来的针线时,叮咛丫环取了水晶眼镜戴上细瞧着棉袜上的针线绣花时,不由赞道,“卿丫头真真是一双巧手,这才几岁,做得如许的好针线。”
朱铃十二岁,也已经是亭亭玉立的大女人,跟在一畔笑道,“卿mm年纪虽小,针线远胜我们,上回我生辰,她送我的荷包我带出去,好几个姐妹见了都赞,说这花腔子新奇。另有人跟我讨花腔子来着。”
赵长卿笑,“明天我们逮鸟时,正巧碰到楚哥哥楚姐姐他们去打猎,这是见者有份。”
凌氏摸摸女儿柔滑的脸庞,俄然听赵长卿叫道,“唉呀,母亲,母亲,你看!”指着炕上的赵长宁道,“宁哥儿会走了。”公然见赵长宁摇扭捏摆的迈着小短腿过来,见赵长卿伸手,笑呵呵的一把扑到姐姐怀里。
赵长宁泄气,赵蓉说他,“常日里在家忒个话多,如何去了老祖宗面前一句话都不说,就晓得听糕,看你一小我吃了大半盘子糕,也不怕撑着。”
“你们每天诗啊画的,我又不懂。”赵长宁翻个白眼道,“那糕也不是很好吃,姐姐上回给我炸的鲜奶棍儿才好吃呢。”
赵蓉朝母亲使个眼色,凌氏瞧见儿子的小臭脸儿,悄悄一笑。
赵蓉道,“你可得有个大哥的样才好!”
凌氏给儿子擦擦唇角的糕点屑,笑,“这丫头在家没事,她姐姐跟着先生读书,她便跟着在一畔听着。前些日子要纸要笔非要学认字,不该又要哭闹,我便随她去了。有一回长卿跟着先生学诗,她有样学样的念了四句,听先生说,倒比长卿做的更好。”
在赵长卿搬到新屋子时,她想着弄幅书画充充门面,偏生又不想花太多银子,本身的字尚拿不脱手,干脆跟苏先生求字。苏先生便送了幅春联给她:如有恒,何必半夜起半夜眠;最无益,莫过一日曝旬日寒。
凌氏亦是欣喜,“是啊!腿真巧!”
用过饭菜,小梨花儿就带着赵梨子告别,赵梨子颇是依依不舍,道,“卿mm,我跟我姐归去编篮子了,赶明儿有空我再找你玩儿。”
赵长卿则笑道,“少年穷不叫穷,梨花儿无能,梨子机警,待熬过这几年,杏嫂子的好日子就来了。”
赵长卿笑道,“我也就这上头略略好些,每次姐姐的诗会,我必是垫底的,幸而姐姐总肯全面我。如果姐姐喜好,我叫柳儿把花腔子给姐姐送来。”
赵长宁瞪赵蓉一眼,道,“谁叫她不叫我哥哥的,谁家的mm似她似的。她不听话,我就经验她!”
“卿mm明显说的是至心话!”
赵长卿双手背在身后,小靴子一下一下的踢着脚下的积雪,道,“春闱就是在帝都城。不过,我是女孩子,不消考功名,不知何时能出去看一看外头的六合呢。”上辈子,她到死都未能踏出边城。当时,本来觉得凌腾高中以后,她便会去帝都与凌腾一道糊口。暗里里还担忧一口乡音被帝都人瞧不起,赵长卿暗里苦练帝都话,不想凌腾高中当中并不需她到帝都伴随,凌家亦需她在故乡做牛做马……现在,她早已将凌腾之事放开,或者因为上辈子活的太窝囊,物极必反,赵长卿竟是如此的神驰边城外的天空。
赵蓉也已经四岁,她眉宇间与赵长卿有些肖似,只是不似赵长卿幼时圆润。赵蓉最司打扮打扮,小小的一张脸,经她点化出来,标致如同晨间露水,她奶声奶气道,“铃姐姐,我也在跟先生学诗书了。今后铃姐姐开诗会,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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