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2章[第2页/共3页]

赵长卿赵老太太如许一说，凌氏倒犯了难，早晨同丈夫念叨，“你说，甚么东西不贵重又好照顾，郑家人见了还喜好呢？我深思了半日，也没深思出个好物件儿。”

赵长卿笑，“那就好。”

赵长卿实在没想到郑妙嘉会到边城来，郑妙嘉直接找到了赵长卿药铺里，赵长卿既惊且喜，起家道，“郑哥哥，你如何来了？”

“那也得分甚么时候。”凌氏道，“既是想考秀才，就很多勤奋读书，跑疯了心，还能有甚么出息！”

赵长卿眼中流光闪过，倒是微微一笑道，“郑福不过听了些流言流言罢了，没有那么严峻，我若想嫁人，早就能嫁，只是想着再多等两年罢了。”

凌氏道，“我们要不要备些东西叫郑福带去，也是贺郑大人升官。”

不是常常来，看房的老头怎能如此当真打扫？郑妙嘉心下微酸，问，“卿mm，你情愿嫁给我吗？”

郑福笑，“大女人神猜，本来是筹算这几日随大爷去帝都的。正巧天子老爷来了圣旨，我们家老爷升了左都御史，这就要去帝都到差了。大爷打发小的过来跟大女人说一声，这几年大女人的买卖做到南边儿去，我们没少借着大女人的便当与我家大女人通信。现在阖家去帝都，命小的跟大女人来讲一声。另有几封信，是老爷太太写给我家大女人的，若甚么时候便利，还得费事大女人捎带着叫人给我家大女人送去。”

赵勇笑，“你干脆问问长卿，也许她有主张。郑大人最是廉洁，的确不能送贵重的。阿宇这几天就要考官学了，筹办得如何了？”

凌氏赞叹，“这可真是了不得。”

郑福忙又拜了一拜，“大女人顺手而为，但是解了我家老爷太太的大烦难。大爷说，本来他要亲身来的，只是家中事件烦琐，实在抽不开身，便打发小的过来，需求亲见了大女人才好。”

来的是郑妙嘉的亲随郑福，郑福先给赵长卿请了安，赵长卿笑，“你如何有空来边城了？来岁是春闱之年，我还觉得你得跟着郑哥哥提早去帝都呢。”

凌氏道，“阿宁说没甚么大题目。阿宁说来岁想考秀才试一试。”

赵长卿笑，“我一会儿把画拿去裱。”

凌氏叹口气，“别提了，自打熟谙了那位纪大老爷，阿宁经常往人家跑，不是去跑马打猎，就是打熬筋骨。的确愁死人。他还说来岁考秀才，虽不好拦他长进，可总这么疯玩儿也不是个事儿，一会儿他返来我得说说他。”

“也好。”赵长卿引郑妙嘉去了正堂，能够看出来，看房老头很尽责，不但院里整齐，堂屋也很洁净，供案上的果品都是新奇的。郑妙嘉拈了香拜了三拜，将香插｜进香炉。

赵勇道，“来岁他才十六，成吗？阿白十六上考的案首，阿宁读书还是不如阿白的。”

“好。”

赵勇笑，“阿让年纪不大，性子萧洒磊落，阿宁多跟他在一起玩儿也无妨。男孩子么，就很多交友朋友。”

赵长卿惊了一下，望着郑妙嘉说不出话。郑妙嘉看着赵长卿深色的瞳人，温声道，“这几年，我们没断通信，你信上都说很好。我不来边城，也不知边城这些事，郑福归去，我才晓得你过得一点儿都不好。我晓得，你内心一向放不下楚兄。有情有义的人，对谁都是有情有义的。如果逼迫你忘了楚兄，也就不是你了。卿mm，我或许有很多比不上楚兄的处所，不过，我恭敬你，赏识你，会当真的待你。我想，能不能让我代替楚兄照顾你？”

赵长卿笑，“御史也分品级的，左都御史是统统御史的头头，朝中正三品高官。平常有了甚么大案子，都说三司会审，三司就是指刑部、大理寺、御史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