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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章[第1页/共3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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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玄等人下车,立即有婢仆迎上前来。

思及桓、庾两家之事,王献之不由得顾恤之意大起,撇下亲兄弟和堂兄弟,一起之上与桓容并车,为他先容建康风采,长干里的风土情面。

谢玄等人已经风俗,神态自如的取下绣帕绢花。

嫡子终归是嫡子。

可不管如何挑,军汉终归是军汉。特别是上过疆场的南府军,能挑出身上没几道疤痕的已经算是古迹。想要长相过关,合适时下人的审美委实是天方夜谭。

穿过篱门,沿溪流上行,人潮垂垂希少,喧哗声被模糊的乐声代替。

故而南康公主心机疑虑,却没有禁止桓容出门。庾希处心积虑,落实桓氏霸道之名,经王、谢郎君这一露面,天然也会冲淡很多。

桓容面带笑容,细心打量王献之,公开里揣摩,假定桓大司马没有归天,桓家权势未被打压,司马道福还会同桓济仳离,不吝背上撵走前妇的恶名也要嫁给王献之?

不管前任前任,都能和桓家扯上干系。

一时香风袅袅,花雨阵阵。

水道两旁遍植翠柳,初春三月,绿意盎然。

多数店门敞开面街,大者吊挂门匾,上书古体篆字,小者各色布幌垂落,风太悄悄摆动,同河岸边轻摇的柳枝相映成趣。

出言之人身着玉色大衫,头戴葛巾,面庞清俊端雅。眉飞入鬓,眼尾狭长上挑,却不予人轻浮之感,反有道不尽的书香之气。

船埠上,头戴平帽的仆人来往穿越,顺着吱嘎作响的木梯登船,将南北来的货色一一卸下。市货的贩子络绎不断,很多货下船不久就在船埠售罄。

凡事牵涉上政治不免过“俗”。没准真是帅哥能力过大,迷得余姚郡公主踹了桓济也说不定。

王献之有两任老婆,前任郗道茂是东晋才女,出自高平郗氏,祖父是东晋名臣郗鉴,桓温帐下参军郗超恰是她的堂兄。前任司马道福现在还是桓济之妻,桓容的二嫂。

晓得桓容能得王献之另眼相看,庾攸之八成会气得吐血。

谢玄立在车辕前,同二人见礼。同业的数位郎君,能与谢玄并立的仅七八位。不是太原王氏就是琅琊王氏,余下仅是见礼,并未上前。

“祎弟,容弟。”

“观其形貌应属宇文鲜卑。”

桓容对他并不陌生。却不是因为王大才子的才华,而是因为他的老婆。

在场九成以上是生面孔,却无毛病桓容大睁双眼,眸光发亮。

溪水潺潺,流经处凹凸错落,竟是天然的石阶。

车架过处,引得秦淮河两岸人潮澎湃。

比刮风骚的士族郎君,他更像桓容影象中的桓大司马,浑身杀伐之气,活脱脱的当代甲士。

以谢安、王坦之为首的士族门阀,说不带你玩就不带你玩。

桓容坐在牛车上,随便曲起长腿。

桓容赏识谢玄风采,几名谢氏郎君走下牛车,看着桓府健仆,一样啧啧称奇。

柳树下,溪岸边,早有婢仆备好蒲团矮榻。

桓温手掌大权,跺顿脚建康抖三抖,龙亢桓氏却属普通。兼同曹魏有些干系,即便桓大司马在朝中说一不二,两度北伐,在官方极驰名誉,桓氏还是没法列入顶尖高门。

假定不是郗家日渐式微,郗超一定会甘于桓温帐下,屈居为幕府参军。

桓容年纪尚小,身在步队中间,还是被绣帕盖了满头,车板落下绢花细簪无数。谢玄和王献之等人的牛车则是“重灾区”,眨眼被斑斓堆满,各式环佩簪钗闪动其间。

青溪里位于城东,乌衣巷则在城南。

可惜,假定只是假定。

船头的梢公赤着半臂,斗笠挂在肩后,用力撑起船杆。伴着河水飞溅而起,划子已经同商船擦身而过。

桓容看得别致,留意到几名身材高大,皮肤乌黑,满脸卷须的船长。固然穿戴汉服,可不管如何看都不像是汉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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