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章 原颜朱[第2页/共3页]
“不止如此,在与我们照面时他便已生了狐疑。”
“他方才为陶文扬讨情,以及说要送酒报歉时,说的都是‘诸位’或‘几位’,若不是看出了你们的实在身份,他该当只对你这个‘九千岁’说这话才是,又如何会把我和督主算出来。”
还没等陶文扬从“千岁爷在看着一个侍卫笑”这件事中反应过来,就见对方眉梢一挑,前一刻还隐含笑意的眼睛在看到他时眸光骤冷,内里明晃晃地写着四个大字——
“恰是。”沈莺歌应道。
容久轻笑了声,一袭玄色劲装愈发衬得他脸孔凉薄。
见那两人一真一假的都碍于身份冷着脸不说话,沈莺歌只好挑起相同的重担:“这便是揽月酒?”
原颜朱一走,房中再没外人,浮寒立即像火烧屁股似的从凳子上蹦了起来。
他长舒了口气,看向沈莺歌:“差点就露馅了,还好你小子机警。”
琴声清洌,余音悠悠。
沈莺歌灵光一闪,问道:“我看陶公子也来了,我与他是旧了解,该当前去拜见,只是方才没顾得上,你可知他在哪间房?”
而他借由知更之口特地提及,想必是已经晓得他们此行的目标了。
知更想起他拿刀架在陶文扬脖子上的模样,有些惊骇地缩了缩脖颈。
容久忽地冷声道:“他还说甚么了?”
以后,容久与浮寒留在房中,沈莺歌则出门探查,看可否发明郡王案的相支线索。
容久答非所问道:“他该当看出你我的身份了。”
还不快滚?
浮寒惊道:“谁?那位本来生?可方才应歌明显打断了陶文扬的话,我们也并未暴露马脚,他从那边得知?”
原颜朱赶快上前打圆场:“诸位息怒,陶公子也并非成心,打杀起来,也扫了几位的兴不是?”
“本来生还说,几位如果要人献艺扫兴,可随时叮咛,只是花魁南柯女人克日身材不适,没法见客,接待不周之处,还望包涵。”
醉意轰然消逝。
关门声响起,陶文扬光荣本身逃过一劫,美滋滋地回屋了。
陶文扬回到房中好不轻易才平复心跳,又闻声拍门声。
拍门声响起,浮寒赶快坐归去,理了理衣袍:“进。”
陶文扬长年流连烟花柳巷,对拈花阁的端方更是如数家珍。
她回身走向楼梯,正筹办上楼看看,却俄然僵在原地。
浮寒犹疑道:“那……”
说完,他又向容久叨教道:“督主,我们接下来如何办?”
陶文扬正欲阿谀几句再退下,但是刚一抬眼,就撞上了容久的眼神。
他看着呆愣的沈莺歌,语气中带着股子撩人又伤害的笑意:“本督成心让他将功折罪?嗯?”
他一边叮咛家仆去开门,一边不耐烦道:“谁啊?”
知更见她不像别的两人那榜样着脸,脸上怯意和缓些许。
陶文扬惊得几乎没从凳子上掉下来。
容久掀起眼皮,饶有兴趣地看向沈莺歌。
不好,要露馅。
看知更的模样,南柯出逃这事临时还未传出去,起码在拈花阁内,只要原颜朱晓得。
而在他看不到的死角处,容久正似笑非笑地抱着胳膊倚墙而立。
说完,他便逃也似的一溜烟跑出了房门。
“方才让几位吃惊了,原某在此向各位赔罪,还请稍等半晌,鄙人会让人送揽月酒上来。”说完,他便退了出去,还顺带关上了门。
说到这里,沈莺歌眼中浮起几分敬佩笑意:“不愧是拈花阁的仆人,周旋于浩繁有权有势的客人中,还能独善其身,让人挑不出错处,他必然不简朴。”
她已有了些眉目,但奈安在拈花阁人生地不熟,一时竟无从动手。
门一翻开,恰是沈莺歌。
他怯生生地打量了几人一眼:“本来生说让我给几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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