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二十五章 变天[第2页/共2页]

“我必定是成不了分身之人了，前半生对先帝……不忠，老了结又要对现在的皇上不忠，今后的大周汗青上……很难给我几个标致的谥号了。”

李甫笑着摇了点头，“夫人就当陪我饮上一杯。”

“呵呵……我李甫这大半辈子，一向都是循规蹈矩，在最年青的时候倒没做过甚么特别的事情，没想光临了到了半截身子入土的年纪了，还要最后热血一把，呵呵……还真是讽刺啊。”他将头扭向张夫人，像是在问对方，又像是在问本身：“你说这是为甚么？都是一把年龄的人了，还要这般折腾？”

万般言语，都藏在了肚子里。

“我李甫为大周兢兢业业四五十年，现在也有满肚子牢骚要对这个天下发一发！”

“我再去炒两个菜。”张夫人放下酒杯就筹办分开。

“是为忠，而不忠，这是我的挑选，夫人就莫要多问了！”

“老爷……”

张夫人没有任何踌躇地回身回屋，也不问为何几十年来都是滴酒未沾的李甫，俄然就想喝起酒来了，没一会儿的工夫张夫人便提着一个精美的小酒壶走了出来，放在了李甫面前。

他高呼道：“高宗！我李甫一辈子，对得起天下人，唯独对不起双亲父母，我对得起大周的满朝文武，对得起当今陛下，唯独对不起您！”

随即他又像是自问自答道：“终归是执念害人啊，这么多年了我觉得能够放下，可现在我明白了，有些事……是一辈子也放不下的。”

“我给这杯酒取名为忠孝，那我李甫究竟是忠于谁呢？又孝与谁呢？如果忠于赵家皇族，忠于先皇……那么哪一件事我必然是放不下的，如果是孝与父母，为何父母亲当初不肯意跟从我前来都城养老？他们归天哪一年正值国度动乱之际，陛下正在交战齐国，皇上让我行夺情之权不准回家守孝，乃至于到死也没能见上父母一面，但是厥后……”

张氏劈面前这个更加奇特的丈夫感到更加陌生，这类陌生感让她感到惊骇，是对于李家安危的惊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