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记:(六)[第2页/共2页]
“怪你!”
弦音点头。
管深施礼。
弦音:“……”
弦音蓦地想起来。
扇坠?
“懿懿,我们仿佛肇事了嘢。”
这些年,他将添添的确宠上了天,连批奏折都要抱在兜里的那种,那厮的要求,有求必应,真的只差上天去给她摘星摘月了。
似曾了解?
秦羌挑挑眉,故作轻松道:“我说错了吗?你看她几时吃过亏?”
“再想想,你曾经还送过这个外型的扇坠给我?”
俊美如俦的男人大手执笔,专注又谨慎翼翼,笔尖落在弦音的眉心,轻描。
实在,她晓得,秦羌是在安抚她。
凤栖宫里,厉竹急得眼睛都红了,若不是秦羌拦住了她,她已经出宫去找了。
不过,虽如许说着,男人却并没有让宫人去筹办黄色的颜料,而是再度执起朱砂笔,在她的额间的阿谁图案上描了起来。
她很清楚本身的身材状况,生这个小的难产,九死平生,身材受创严峻,以是也没有执意,她不想秦羌担忧。
弦音差点爆了粗口。
因为男人倾身凑得很近,鼻尖嗅入的都是他芬芳又阳刚的气味,她咬了咬唇瓣,忍住去亲那两片薄唇的打动。
“怪你啦!”
弦音撇嘴,“切,还卖关子。”
厉竹“噗”,被他给气笑了。
厉竹嗔了他一眼。
两个小家伙望着地上打碎的墨玉砚台傻了眼。
做帝王的御前侍卫多年,对此种帝后恩爱的画面早已司空见惯。
终究画好了,男人放下朱砂笔,大手扶着她的肩,将她的身子扳畴昔面对着铜镜。
那就是他们的帝王秦羌。
“我也怕。”
两小家伙刹时闭了嘴,红红的小面庞全都变了白。
“你……”弦音气结。
大楚,皇宫,长乐宫
男人伸手接过,看了看,转手递给弦音。
“但是,是你撞到书桌的,砚台才掉下来摔碎的。”
厉竹差点喜极而泣。
“归正就是怪你。”
大便?!
弦音也已走到书桌前,“我这就飞鸽传书给厉竹,奉告她添添的事,她跟秦羌估计已经急疯了。”
弦音起家,靠近铜镜细细打量了一番,还真不感觉曾经了解过?
两个四岁不到的小家伙正争得面红耳赤、不成开交,猛地听到一道声音从门口响起来。
见他无语,弦音耸耸肩。
请收藏本站:m.zbeen.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