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019章 向往[第1页/共2页]
又跟他说了一会儿话,赋春就返来了,说祖母已经在房里等他了。
华霖却感觉没甚么,不在乎道:“不过是些小玩意,你若喜好全给了你也无妨……大不了二哥再出去买些珠钗玉饰送人就是了。”
华槿神采淡淡地把许嬷嬷手里的药喝了,看了她一会儿,终是甚么话也没说,就让她先退下了。
紫菱俏脸红了红,道:“二爷您就别讽刺奴婢了,是您给的茶好,哪是奴婢的功绩。”
玉质小巧通透,触感微凉,二哥给的东西自是极好的。
父亲气得要请家法,他却还能巧舌如簧、引经据典地说一通大事理,愣是说得父亲不敢打他,只能罚他面壁思过。
他把盒子一一翻开,累丝嵌宝石金凤簪、攒珠青玉笄、紫檀木佛珠、金镶玉手镯、赤金盘螭璎珞圈等,最后是象牙雕的小木马……还把手里的玉笛放在了小几上。
他一说这话,华槿就晓得他不是从正门出去的,而是悄悄从角门过来的。他返来本应先向祖母和父母亲存候的,却先来看了她……华槿内心有些感到。
华槿神采也僵了僵,许嬷嬷看似偶然的话,却让二哥为她担忧不已。
华霖立即反应过来,举起玉笛就要敲她的头,“好啊,你二哥不过日夜兼程赶返来看你,一时之间忘了沐浴,你就敢打趣起你二哥来了!更加没端方了。”
紫菱用雪水泡了君山银针端上来,华槿亲身给二哥斟了一杯,“二哥但是返来给外祖母过寿的……提及来你也没如何插手过外祖母的寿宴,平常我们去范府存候,你也总能寻着体例避开,现在怕是连外祖母长甚么样儿你也忘了吧?倒难为外祖母经常在我们面前问起你……”
固然如此,华槿却晓得,二哥的四书五经、八股制艺都学得极好,他也不是不喜好读书,只是不肯致仕罢了。他总说,家里有父亲和哥哥仕进就够了,他不肯再去凑这个热烈,甘愿当个繁华闲人还更清闲安闲。
华霖公然笑了起来,“还是四妹最懂我……这些都不是甚么奇怪玩意,我马车上另有很多土仪,待会我让人送来给你。”
父亲耳提面命让他读书学制艺,他却能把国子监五经博士气个半死,闹得五经博士义愤填膺地跑到家里,跟父亲控告二哥在国子监的罪过,振振有词地说二哥孺子不成教,朽木不成雕,把父亲说得无地自容,再不敢送二哥去国子监读书了。
二哥最擅乐,爱茶,喜香,凡统统风雅之物他都喜好,凡文人雅士会的东西他都会,可偏生他却不是一个高雅之人,身上也没有半分的书卷气,倒有一身浪荡公子哥的味道。
华槿宿世倒是听他说过一回,说得时候也是这么彭湃激昂,冲动万分,她乃至都能设想出那彭湃壮观的气象来,当时只感觉非常恋慕二哥,悄悄可惜本身身为女儿身,不能前去杭州府观潮。
二哥便笑着跟她告别,拿着送给众姐妹的礼,先回了松鸣院梳洗,再去拜见祖母。
她实在也不大懂……但听出二哥口中的他怕是与二哥要好之人,也没再推迟就收了下来。
华霖笑着说:“你瞧我这蓬头垢面的,哪敢去见他们。”,说着又把身边的小厮招了出去,他手里捧着五六个雕海棠的木盒,二哥把它们都捧了过来,放到罗汉床上的鸡翅木小几上,然后叮咛小厮赋春,“你先回松鸣院遣人奉告老夫人和夫人,就说我快到家了,待会就去存候。”
之前她确切这么干过,害二哥连夜跑到外头去买其他东西送人。
二哥又问她过得好不好,可有人与她难堪,她说好,未曾,他又问起她的绣艺,华槿却三言两语乱来了畴昔,这么多年,她甚么都学得不错,唯独绣艺仍然非常平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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