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6章位卑未敢忘忧国[第1页/共3页]

司马昊不由得问道：“不知陛下要臣去干甚么？”

建文帝跺着脚，指着方孝孺说：“竖儒误朕大事，你总禁止于朕，莫非与朱棣私通不成!”

司马昊闻言，赶紧又磕了一个头说道：“只要陛下不让臣去干那些臣干不了的事儿，其他的事儿，臣就是肝脑涂地也在所不吝，必然要替陛下办到。”

听了这话，方孝孺从速跪伏于地说：“陛下以仁德服天下，恰是一代圣明之君的表现。臣之以是苦谏于陛下，恰是为陛下的千秋大业着想，岂可因一燕王，而失期于天下。”

司马昊闻言，从速双膝跪下。

司马昊话一说完，这边建文帝便变了神采。他说道：“卿是何意义？莫非想抗旨不成？”

“臣听清楚了。”司马昊接着又说道：“但臣不能领旨。”

方孝孺一听这话，吓得背上盗汗直流，心中暗道“陛下不听人言，今后天下将大乱矣。我方孝孺死不敷惜，只可惜战端一开，又不知有多少人要妻离子散，家破人亡。自古道忠臣不怕死，我今拼将一死，也要请陛下收回成命”。想到这里，他昂首对建文帝说道：“陛下，方孝孺一片忠心，天日可鉴，山海关、开平这两支人马，怎敌得过朱棣的虎狼之师。若陛下硬是要行此险招，则给了朱棣向南用兵的借口，黄河以南没有朝廷的雄师。战端还未开启，胜负便以清楚。臣本日冒死恳请陛下收回成命，陛下如果仓猝地决定，正中了那反臣贼子的奸计。”说完又不住地叩首。

司马昊一昂头，语气果断地说：“只如果陛下的旨意，那怕是龙潭虎穴，我也要闯上一闯，粉身碎骨也在所不辞。”

建文帝说道：“朕要你前去燕京替朕去办一件大事。”

黄子澄躬身贺道：“陛下贤明神武，奉命于天，自有神灵庇佑。天下鼠雀之辈何足道哉。”

“好。真豪杰也。”建文帝由衷地赞美了一句“司马昊听旨。”

建文帝忙伸手将司马昊托住说：“有卿坐镇燕京，谅那燕王朱棣难有所作为，朕今后无忧矣。”

司马昊点点头说：“臣记着了。”

“爱卿，起来吧。”建文帝接着说：“司马爱卿真丈夫也，朕能有爱卿，这是上天赐与朕的礼品。朕现在有一件天大的事儿，要交与爱卿去办，卿敢去吗？”

司马昊闻言不由得正色言道：“臣虽是山野村夫，亦知尽忠报国的事理，今陛下委臣以千斤重担，臣当以死来报陛下知遇之恩。”说完又伏下身去叩首谢恩。

建文帝听了，悄悄地说道：“这些番邦的余孽，竟然如此丧芥蒂狂，真是螳臂挡车，自不量力。朕当誓灭之。”稍停，又笑着说：“岂不知我命系之于天，几个跳梁小丑，焉然奈之我何!”

建文帝何尝不知方孝孺的忠心，何尝不晓得他是朝中驰名的梗直之臣，朝中另有很多的大事，还要依仗于着这位近于陈腐的大臣去办理，加上他脆弱寡断的脾气，又怎会真的去治他的罪。现在黄子澄给了一个台阶，本身恰好顺着下，因而鼻子“哼”了一下说：“你们都起来吧。”

“宣，快宣他出去。”建文帝挥动手说：“司马昊技艺超群，且又有忠君爱国之心，燕京之行非他莫属。”

乔泰也从速跪下奏道：“陛下，燕王朱棣势如养虎，若不趁早撤除，将终必为其所害。他虽与此次行刺无关，但白凤枝所言倒是究竟，臣日前获得密报，燕王确切有秘制兵甲、阴结私党之嫌。前追杀白凤枝之人，臣现在也以查清，恰是燕王部下所为。”

不一会儿，司马昊随内侍走了出去，瞥见了建文帝后，当即下跪施礼。建文帝忙将他扶起说：“爱卿连续数日不见，让朕好生惦记。朕还觉得卿遭不测了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