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8.第 38 章[第2页/共5页]
钟延光握着簪子,有些不知所措,他唇角抿成直线,直挺挺地站在那边。
烛火燃尽,苏绿檀怠倦地趴在钟延光身上睡了畴昔,纤细的手臂搭在他的腹部,葱白的手指还捏着某处。
苏绿檀转悲为喜, 两只手缠在他腰上, 扒扯着钟延光的衣服,道:“我不闹你了,快奉告我到底是甚么呀?”
然,苏绿檀毕竟是欢畅的太早了,钟延光一次比一次泄的少,但一次比一次耐久。
钟延光手心一空, 手把握拳, 僵在氛围中,自上而下地打量着苏绿檀, 她头顶乌黑亮光,似巫山一段云,侧脸绝美, 活力而变得红扑扑的小脸也多了几分灵气。
苏绿檀眉头舒展,打量了钟延光半晌,仿佛发觉出不对劲,想起国师说过,他中毒太久,复苏过来也恐另有不当,或变痴傻,或变痴钝,也能够甚么事都没有。
但陆清然的名字像一盆冷水泼在钟延光的脸上,让他顿时复苏,若苏绿檀说了谎话,他的发小陆清然绝对不会替她圆谎,此事一问便知真假。何况这是在钟家,苏绿檀扯谎实在没成心义。
钟延光不但脸红了,脖子都红了。他扭过甚去,道:“你再如此,我便叫人出去替你穿。”
只是不晓得这厮向来面冷心硬,不近女色,在梦中享用云雨之欢的时候,意.淫的工具会是谁。
自此不需老夫人操心,侯府高低没有一个丫环敢动歪心机。
……刚说甚么来着?
夏蝉怔怔地看着簪子,摸了摸,手感不比本来苏绿檀在金陵时候用的差劲,肯订代价不菲,她游移道:“侯爷送的?”
苏绿檀知他是怒了,却仗着他瘫在床上,有恃无恐地抱着臂,一动不动。
这半年来,苏绿檀从未见过钟延光脸上呈现这般神情,他这是……脑筋完整坏了?
苏绿檀掩下惊诧之色,细细打量,钟延光绷直了上身,连带下巴也在模糊颤抖。
揉一揉微微泛酸的手臂,苏绿檀很想晓得,这货在梦里究竟干了甚么,为甚么第二次与第一次的时长有这么大的不同。
钟延光把雕花的木盒子从怀里摸出来,递到苏绿檀面前。
苏绿檀垂垂生出了多少猎奇之心,同床半载,二人以礼相待,她可向来未曾见过钟延光的身材,她总听人说,习武之人的身躯,比平常男人要结实很多,也要都雅很多。
钟延光脱口而出道:“不是。”他都不晓得多久没有见过方宝柔了, 连她的脸都快记不清了, 更别说经心替她挑一份礼品。
丫环夏蝉跟进阁房,忧心忡忡唤道:“夫人。”
一下子扑到钟延光怀里,苏绿檀嘴角含着一抹滑头的笑,“哭泣”道:“夫君,你不记得我了?我是苏绿檀啊,我是你的蛮蛮啊!”
。
钟延光压了压下巴, 几不成闻地低“嗯”一声。
伉俪二人半年以来,一向同床异梦,井水不犯河水。
苏绿檀着捂面,扭着肩哭泣道:“你再叫我女人尝尝?”
这才刚醒就想离她远点了?那可不可!苏绿檀跪坐在小腿上,用心扭头哼道:“我就不穿!凭甚么听你这负心汉的!”
若算起来,两人结婚半载,彻夜当是第一次有了“肌肤之亲”。
苏绿檀咬一咬牙道:“传晚膳,备热水,一会儿吃饱了我要沐浴。”
俄然生出戏弄钟延光的心机,苏绿檀哭道:“你这负心汉竟忘了我……你我畴前在书房共饮交杯酒,夜里临窗剪烛。我在宅子里待闷了,你还让我女扮男装,携我同陆清然他们曲水流觞……呜呜……你是不是把以往你我恩爱密切之事也给忘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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