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84】露出马脚（二更）[第1页/共4页]

望舒是个听话的乖宝宝，婵儿姐姐让她等，她就必然会等的，她筹算回到本来的处所，却一回身，看到一双精美的绣花鞋。

“肚子会痛？”

乔薇明白地点点头：“二婶之前没找大夫瞧过？”

周妈妈和颜悦色道：“少夫人毕竟年青，你家夫人金枝玉叶，如何也不找个有经历些的大夫？你别管这方剂了，我替你禀了大夫人，让她把卢大夫请来。人家卢大人本年五十有八了，行医四十余年，可不是甚么小郎中比得上的。”

小花圃的另一边，望舒与景云玩了一下午，满头大汗，还没玩够，但肚子饿得咕咕叫，只能先归去了。

不短长，以她家夫人底子瞧不起一个乡巴佬的性子，压根儿就不会厚着脸皮上门求医。

李氏讪讪。

“二夫人如何了？”周妈妈一脸体贴肠问。

李氏想了想，点头：“倒是不常常痛。”

二夫人？阿谁在饭桌上给了她小鞋穿的李氏？

李氏心头大石落下，又道：“能治吗？”

李氏不是瞧不上她么？这是太阳打西边出来了，她竟然会到青莲居来。

李氏有些难堪与局促，深吸了几口气，缓缓道：“我传闻你这儿……能给人瞧病。”

乔薇看了看墙壁上的沙漏，估摸着孩子快返来用饭，筹办清算了回上房，就俄然听到烟儿禀报：“二夫人来了。”

碧儿哼道：“她找夫人干吗？不会是嫌夫人送的鸟蛋不好吃，要来退礼吧？”

娘家人给她找了个产婆瞧病，可那产婆一进屋就要脱她裤子，她羞愤死了，又不是生孩子，脱甚么裤子？

“你、你真的不会说？”李氏忐忑地问。

乔薇点头：“能的，二婶稍等，我写个方剂。”

婵儿怔了怔：“奴婢抱你去吧。”

婵儿把肉嘟嘟的望舒抱起来，庞大的重量，压得她的胳膊差点断了。

“你这是浅显的皮炎，不是虫子咬了，擦点药膏没事了。”乔薇看向碧儿，“清冷膏一勺。”

李氏张嘴，看了看一旁的碧儿，欲言又止。

李氏被请进了明厅，碧儿沏了茶，给乔薇与她奉上。

“奴婢是石榴。”石榴吓得眼泪直冒，她不会水，只差一点就淹死了，她看向面前的小女人，认出了对方青莲居的小主子，“是小蜜斯救了奴婢吗？”

石榴心直口快道：“你觉得我家夫人是随便找少夫人瞧的病吗？我家夫人都探听清楚了，当初老夫人在半路噎食，差点死掉，是少夫人救治了老夫人；上一次太子殿下的寿辰，也是噎食了，太医都筹办动刀子割喉了，是少夫人悄悄松松地治好了。你要再不信，上青莲居探听探听，吴妈妈瘫痪了，走不动路了，究竟是谁给治的？张妈妈肩膀疼了七八年，又是谁给治的？总之有很多啦，少夫人，比你设想的短长多了！”

石榴是李氏的贴身丫环，身份非比平常，提及话来也没多少顾忌，就道：“是呀，少夫人给二夫人把了脉，很快就说能治好！”

碧儿从装着药的大罐子里舀了一勺，用小瓷瓶装好，递给丫环道：“你要用的时候，用签子挑一小坨就够了，别擦太厚。”

“婵儿姐姐去找哥哥了，让我在茅房等她，咯，就在那边！”望舒指了指不远处的恭房，又对石榴道：“你衣裳湿了，快归去吧。”

【184】暴露马脚（二更）

“阿谁……也不大普通。”黎氏靠近乔薇耳边，小声地说了几个字。

最后一句话，算是戳中李氏的心窝子了，她这病吧，有些光阴了，一向不大敢找人看，一是，不风雅便；二么，就是乔薇说的，恐人将她的病情泄漏了出去。

“小少爷！小少爷！”她把望舒放下，“蜜斯你出来如厕，尿完了别走开晓得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