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零二章[第3页/共4页]
贵妃无法,只得上前与皇后施礼问安,又与宸妃见礼。
贵妃一惊,口里便道:“她们如何过来了!”说着,赶紧将那布人塞在炕桌底下,才待起来出来打扮,皇后却已同宸妃自门外出去了,身后还跟着很多宫人,连内侍省副总管夏长盛也在。
出了长春宫,萧清婉便叮咛道:“把那主子送到掖庭局去,传本宫的话儿,先不与发落,待后措置。”李明贵报命去了。
才进坤宁宫阁房,便见萧清婉在床上面向里卧着,听闻天子出去也不解缆。赢烈上前,问道:“婉儿,听闻你病又重了?现在可感觉如何?”萧清婉便翻过身来,只见枕上青丝狼藉,面上道道泪痕,两只眼睛揉的红肿。一见天子,眼中又滴下泪来,伏在他怀里,泣道:“皇上休了婉儿便了,省的让婉儿在这里讨别人的嫌,碍别人的眼!婉儿自进宫来,内心只想同众姊妹敦睦相处,一道奉养皇上。不知怎的,总有几位姐妹,瞧着婉儿不扎眼,明里暗里的谩骂婉儿。便是梁氏的事儿,外头也都传是婉儿在皇上跟前戳的舌吹的风,婉儿只当听不见也罢了。谁知这几日又染了风寒,病才见好些,胸口又绞着疼,蒋太医过来也瞧不出花样来。便有本日延春阁里翻出那布人儿来,那女像的布人上头胸口就钉着根针,今叫人拔了去才好些。饶是如许的大事,底下人竟也不来报与臣妾,还是往长春宫去。婉儿不讨人喜好,又年青又不平众又不贤德,皇上白留着婉儿做甚么?婉儿倒想着服侍皇上百年,同皇上白头偕老,只是日日如许让人明里暗里的算计,婉儿怕是要死在皇上前头了!”一面说,一面又掩面哭泣不止。
文乐接着,便转呈至贵妃面前。
穿毕衣裳,萧清婉扫了一眼地上,那张福全见此j□j,早已吓得魂飞魄散,跪在地上叩首连连,撞地有声,当即叮咛道:“带上这主子,待后发落。”话音才落,便有一众寺人上来,按住了张福全。那张福全便杀猪也似怪叫,口里直嚷着:“贵妃娘娘拯救!”萧清婉耳里听着,内心恚怒,面上却还笑着向贵妃道:“贵妃姐姐听听,这主子满内心只认得你哩。”贵妃强笑道:“如许不知凹凸的胡涂东西,只配拉去打死!”又说了些虚应话儿,萧清婉同宸妃便去了。
张福满是宫里的白叟了,瞥见这东西,立时便知是做甚么活动的,这一惊非同小可,低了声儿问那人道:“这东西是从哪儿翻出来的?”那人亦低声回道:“是里屋床上枕头底下掖着的,小的清算被褥,就瞥见了。”张福全捏着那布人儿,一阵咋舌:前头邱氏的事儿才刚冷下去,竟又出了如许的事儿!这东西非同小可,本身不好坦白。思前想后,将那布偶掖在袖里,叫副总管夏长盛看着人办理清算,本身便出去了。
张福全上前,在炕前打千儿问安。贵妃叫他起来,眼也不抬的问道:“今儿如何有空过来,不去服侍皇后同宸妃了?梁氏被打入冷宫,你该很忙罢?”张福全满脸堆笑,奉承道:“娘娘这话,叫主子愧不容身。主子靠着那里?若没娘娘汲引,主子焉能有本日!皇后娘娘那儿不过是面儿上过得去就罢了,主子还是一心为着娘娘的。”几句甜话儿说的贵妃笑了,放了手里针线,道:“到底有甚么话说,只顾油嘴滑舌的。”张福全嘴里回道:“从梁氏那儿寻到一样东西,请娘娘瞧瞧,讨个示下。”便自袖里掏了那布人出来,双手呈了上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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