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4章 相求[第2页/共3页]
但听得赢烈低声叹了句:“真是人间绝景。”便探手畴昔,就将那娇躯搂在了怀里。
萧清婉顺他所希冀去,果见东窗之下设了一桌酒菜,其上馔肴划一,便就笑道:“皇上不是为等着臣妾,特特饿到这个时候罢?”赢烈亦笑道:“晚膳时吃了些东西。”萧清婉道:“幸亏如此,不然害的皇上饿肚子,就是臣妾罪愆了。”赢烈在她鼻子上悄悄一刮,道:“又喊错?”就同她联袂退席。
过了约莫一个时候,云开雨止,萧清婉潮红着一张俏脸,偎在赢烈怀里,眯着眼睛就要睡去,忽听得外头有沙沙水声,屋子里也略起了些凉意,便道:“本来外头下雨了,这秋雨一起天就更要凉了呢。后个儿是打秋围的日子,皇上务必多穿几件衣裳,别着了凉了。”赢烈揽着她,不接这话,却皮着脸低声笑道:“却才丢了几遭?那般问着你,你只是不肯说。”萧清婉听丈夫调笑,本就艳红的脸又烫上了几分,扭了身子不肯答话。赢烈在她耳边连问了几遍,问得急了,她方才娇斥道:“只顾说这些没端庄的言语,再不睡,天都要亮了!”赢烈见她恼了,这才笑着罢了,又道:“这雨倒是会凑趣,今儿早晨是有些*的意义呢。”说毕,却不见萧清婉的动静,探头看去,见她紧闭着双目,也不知睡没睡着,算算时候,已是丑时四刻了,便环着萧清婉合目安睡。两人相拥而眠,一夜无话。
这本已是做成了熟饭,不想那临朐县县令阃是贵妃的侄子赵文广,他这官位本就不是正道上来的,又那里读过几本圣贤书。自打上任,功德没做过半件,埋头探听瓦窑院子,哪家有标致侍女,便也常往李妈这茶铺来。就将那丫头睃在眼里,也拿了钱要买。当时李妈同张氏已说定了的,赵文广横插了出去,虽是明知张德钊是张鹭生的侄子,但他倚着姑母是贵妃,张鹭生不过是个有脸面的主子,不将张家放在眼里。不由分辩,挑了日子,让家人带了几个细弱仆人上门,将李妈的茶铺打了个稀烂,硬生生的从张家把那丫头抢了去。那张家见胳膊扭不过大腿,只好忍气吞声。谁知这张德钊倒是有些痴性子的,就害起相思病来,卧在榻上,茶饭不思。寻大夫看了,几副汤药吃下去,也没个效验,一日比一日沉重。张氏是个没脚蟹,眼看儿子病的没了人样,就慌了神,托人给张鹭生带了信儿。
穆秋兰看那雨势缠绵精密,思忖着这雨一时半会停不了的,又怕明日皇后起家,少拿了衣裳着凉,便问张鹭生借了把伞,叫文燕回坤宁宫取御寒的衣物。
来养心殿前,萧清婉已是梳洗过了的,只拿香茶漱了漱口,就要走去打水来服侍赢烈。赢烈拦了她,道:“你不惯做这些事的,还是让他们出去。”萧清婉浅笑道:“皇上既说我们是伉俪,这些活动便都是做老婆的分内之事。有甚么惯不惯的,夫君就让婉儿奉养一回罢。”说着,还是去端了金盆取了手巾,到外间自灶上提了壶,在盆里注了热水,先以手试了试冷热,才又端了出去,服侍赢烈洗脸摘冠。
斯须事毕,两人便在床畔坐了,萧清婉依着往昔的例子,就要伸手为他宽去衣袍。不想才触及衣带,双手便被赢烈握了。萧清婉就昂首看向赢烈,见他亦是双目灼灼的望着本身,便轻声道:“怎的了?”赢烈低声道:“平日都是你为朕宽衣解带,本日我们就换换模样。”萧清婉微微一怔,就含笑低了头的不言语,双手就搁在膝上,任凭赢烈卸去了本身外头的袍子,内里就暴露萧清婉白日才绣得的那件抹胸。大红各处的底儿,更加映托的她肌肤白腻如雪,双鱼戏莲的纹样正伏在双峰上微微起伏,萧清婉虽已并非云英未嫁,到底是初作人妇,如许半赤着身子,叫本身丈夫瞧着,终是羞赧,将头微微侧开,连瞧也不敢瞧他。赢烈看得忘情,不由又伸手拔了她头上关顶的白玉簪子,万缕青丝顿时倾泻而下,散在她胸前背上,美艳绝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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