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章 贺礼[第2页/共5页]
萧清婉看了一回礼品,走到门口去瞧瞧了那些红鱼,见它们沉在水底,也不转动,忙着人寻了玉秀来,问是甚么原因。玉秀回道:“这是气候热,鱼不爱转动,待秋风一起就好了,娘娘固然放心。”萧清婉这才松下心来,道:“好生照看着,别出了不对。”又让拿了些鱼食,喂了一次鱼,道:“明天的气候还是这么*辣的,怪道这些鱼都不肯动。”一旁服侍的绛紫道:“天上起了几片云了,怕今儿是要下雨呢。”萧清婉道:“下了倒也罢了,就怕一向这么闷着。”
那青莺烧了绢子返来了,立在一旁听了一会儿,禁不住道:“奴婢大胆问娘娘一句,那夹塞东西的人,如何会料定娘娘必然瞧见呢?若娘娘不喜这画,也没瞥见那线头,就搁在库房里,经年累月的,谁还想的起来呢?”萧清婉道:“如果如此,那人必然会借端前来,想体例挑着我把那画搬出来,再把里头的东西掀出来。到当时,这画已在我这儿搁了有光阴了,皇上必会觉得是我私藏了这些东西,那人只怕就要欢畅坏了呢。这事儿非论如何,施计之人都是安然无事的,倒是好深的心机。”说着,她转头问道:“既不是静昭仪,姐姐内心可有底儿,大抵是谁下的手?”宸妃想了想,道:“嫔妾虽是最疑那贵妃,可也不敢就说是她做的,这宫里不循分的人,也不是一个两个。”说着,她嘲笑了一声,道:“昔年的邱婕妤,可也是这般被她们害了的。”
宸妃闻言,便不语了,萧清婉亦不诘问,只是走到多宝格旁,自金银花盒子里,抓了一把沉水香洒在香炉中,就看着那兽口里吐着袅袅青烟,烟雾在殿内散开,一道道清幽的香气也四散开来。很久,宸妃才淡淡开口道:“本来mm是为了这个才叫了我到这儿。那么想必mm内心是有疑影的了,mm是觉着那事儿是我做的,对么?”萧清委宛身看着宸妃,道:“如果姐姐以往的心性,我是决然不信姐姐会攀诬旁人的。”宸妃道:“你若不信,就不会来问我。”说罢,暗叹了口气,道:“也罢,也怨不得你疑我,那人现现在就搁在我宫里,任是谁不起疑呢?我干脆和你说了罢,当初邱婕妤事发,内幕我是不知的,还是厥后探听出来,邱婕妤撕毁扇子还是小事,竟还私藏巫蛊厌胜之物,谩骂当时受宠的妃嫔――也就是贵妃同我了,这才激愤了圣上,命打去了冷宫。她宫里的宫人,除了贴身奉养的,难脱其责,被慎刑司杖毙,其他的都散了,那些个粗使的的或去了浣衣坊,或去了绣坊,独留下这个红香,恰好去了我宫里。你说,满宫里人瞧着,哪个不狐疑是我唆使了她告的呢?”萧清婉听了,忙问:“姐姐便不能不要这小我么?”宸妃轻叹了一声,道:“你当我情愿要么?当时我宫里刚好有个宫女病死了,缺了人手,叫内侍省送人来,就送了她过来。这措置内宫事件,是皇上亲许贵妃的,并没我甚么事,我还能说甚么?就如许把人送归去,倒惹得皇上怪我肇事了。她既到了我这儿,我便更不能随便打发了她,若不然,更是显得我有灭口之嫌了。”说着,顿了顿,又道:“此人来得不洁净,我也不敢很用她,只是让她做些粗事,没事时宁肯她闲着,这一年来倒也没生出别的事儿来。”萧清婉赶紧问道:“小小一介宫女,如何有胆量告密主子?想必是有人教唆的,姐姐内心可有底儿么?”宸妃沉声道:“当时说邱婕妤谩骂的妃嫔,除我以外,就是贵妃了。不是我做的,你说还能是谁?且她手里还握有措置六宫事件之权,行起事来,天然更是便宜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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