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章 我才走了半年,你竟然嫁人了[第1页/共2页]
越是高门大户越是要脸面,谁家婆婆敢大咧咧管儿媳妇要嫁奁银子的?
韩凌雪这招苦肉计用得不错,一时半会儿的,韩老夫人估计也不美意义再提纳妾的事了。
待他出了门,姜穗宁没好气地呸了一声。
姜穗宁莞尔一笑,不慌不忙地倒了杯茶。
只要姜穗宁谈笑如常,还把茶杯往劈面坐位推了推。
一个穿戴玄色软甲,身材高大,浑身披发着凛冽寒意的漂亮男人径直走了出去。
在江南的那几年,她和住在隔壁的穷小子商渡没少打交道,一见面就跟乌眼鸡似的,掐的短长。
小时候姜穗宁奸刁,再加上父母宠嬖放纵,让她女扮男装,以“姜四郎”的身份跟着父兄四周游历行商。
“他脑筋被驴踢了,该死一辈子打光棍。”姜穗宁恨恨吐槽,又灌了一大口茶水。
商渡轻嗤一声,黑眸里蕴着化不开的坚冰,语气更加森然,“我才走了半年,你竟然嫁人了。”
王妈妈反应过来,赶紧捂嘴,“没有没有,是奴婢僭越了。”
绸缎庄的掌柜跟在前面慢了一步,赶紧解释:“店主,他说是您的故交……”
神仙边幅,阎王手腕,却还是个不能人道的寺人,真是让都城一众令媛蜜斯又爱又恨,又惧又念。
他五官生得极其俊朗,脸部表面清楚,如书画大师经心描画的上好丹青。额头饱满,鼻骨挺直,冷白的皮肤衬得唇色殷红,仿佛吃饱满足的猛兽。
姜穗宁这才微微变了神采,在心底暗骂了声玄衣狗。
姜穗宁常常想起都又气又恨:早晓得他家穷成如许,当初还不如带他一起回都城……
很快几个掌柜连续到了,姜穗宁收起不快的情感,当真跟他们对起帐本来。
彩秀缓过神来,也没那么惊骇了,乃至另有胆量和姜穗宁一起感慨。
“我如何传闻,是你被人从湖里湿淋淋捞上来,不得不嫁的?”
商渡打断她的吹嘘,寒着俊脸起家,临走时冷冷丢下一句:“看来你的眼疾已经病入膏肓,无可救药了。”
姜穗宁嗯了一声,也没多想。
出世在姜家,从小听着算盘珠子声长大,姜穗宁天生对账目极其精通,从没有算错过一笔账。
背后里还要骂一声弄权奸佞。
那不是另有你娘家吗?
姜穗宁已经看开了,这辈子她毫不委曲本身,奉迎韩延青和侯府一家子。
她跟姑爷相处时可从没说过这么多话,更别提辩论了……
“我本就不是甚么大师闺秀,硬装也装不出来,反倒惹人笑话。”
离京一年多,怎的动静还这么通达!
王妈妈归去禀告,韩老夫人天然承诺,还给了姜穗宁自在出入的腰牌,今后不必来报备。
王妈妈不敢说,只能等候一贯“聪明”的三夫人本身开口。
糟了,该不会是商大人生蜜斯的气,派了探子来盯梢吧?
她正发着呆,茶馆的门俄然被大力推开。
“传闻四女人为了照顾序哥儿,衣不解带地守了好几天,都累病了,这几日都没去寿宁堂存候呢。”
“归正也不是第一次骂他了。”姜穗宁一脸无所谓,“看在昔日的‘友情’上,他不敢把我如何样。”
彩秀一边纠结,一边胡思乱想:蜜斯一赶上商大人,仿佛又变回嫁人前的活泼模样了呢。
几年畴昔,姜穗宁回到都城,乖乖扮回姜家蜜斯,跟着母亲赴宴相看时——
姜穗宁笑了下,又用心感喟,“我明白母亲的意义,只是我的嫁奁铺子刚投了一笔钱去进货,一时半会儿挪腾不出这么多银子……”
“蜜斯,您比来越来越像在家时的模样了。”
朝廷平叛如许的大事,目前离她这个小女子还太悠远了。
可她做过最亏蚀的买卖,就是为平远侯府赔上了平生。
王妈妈没想到,一贯有求必应如散财童女的姜穗宁会回绝,脱口而出:“不是另有夫人的嫁奁银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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