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侯府宠妾灭妻?九千岁抄家求娶主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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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章 我才走了半年,你竟然嫁人了[第1页/共2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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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错,我返来了。”

她部下行动不断,算盘珠子打得缓慢,错落有声,节拍实足。

韩凌雪这招苦肉计用得不错,一时半会儿的,韩老夫人估计也不美意义再提纳妾的事了。

商渡,天子身边最得信赖的宠臣,年纪轻简便领受了玄衣卫,掌刑狱之权,监察百官,朝中无不闻风丧胆。

自打商渡进了门,屋内的氛围都仿佛遭了冻,掌柜和彩秀连大气都不敢喘,低头垂手站在角落里。

只要姜穗宁谈笑如常,还把茶杯往劈面坐位推了推。

不就是拐着弯儿骂她眼瞎么?

姜穗宁脸上多了几分意味深长:“是母亲让你来找我要嫁奁银子的?”

“我本就不是甚么大师闺秀,硬装也装不出来,反倒惹人笑话。”

“蜜斯,您比来越来越像在家时的模样了。”

彩秀战战兢兢道:“蜜斯,那但是玄衣卫首级,商大督公啊,你如何敢……”

那不是另有你娘家吗?

翌日,王妈妈来棠华苑,说要从账上支一千两,给韩延青在城北大营办理应酬。

商渡冷哼,抬手一掀袍角,大马金刀般坐了下来,拿起茶杯一饮而尽,神情还是不悦。

“他脑筋被驴踢了,该死一辈子打光棍。”姜穗宁恨恨吐槽,又灌了一大口茶水。

王妈妈归去禀告,韩老夫人天然承诺,还给了姜穗宁自在出入的腰牌,今后不必来报备。

姜穗宁顺利出了侯府,先去了她名下的绸缎庄,等几个管事过来回话。

“商大人这话风趣,女子到了年纪天然要嫁人。”

“够了。”

绸缎庄的掌柜跟在前面慢了一步,赶紧解释:“店主,他说是您的故交……”

“死寺人,管的倒宽。”

但是看蜜斯现在兴趣勃勃的模样,还是别打搅她了吧……

背后里还要骂一声弄权奸佞。

仔谛听,那话里竟有一丝咬牙切齿的意味。

很快几个掌柜连续到了,姜穗宁收起不快的情感,当真跟他们对起帐本来。

要的就是个你情我愿,心照不宣。

彩秀出去探听了一圈,“是去西南平叛的雄师得胜返来,回京报捷了,一会儿恰好颠末我们这条街。”

她正发着呆,茶馆的门俄然被大力推开。

王妈妈不敢说,只能等候一贯“聪明”的三夫人本身开口。

姜穗宁常常想起都又气又恨:早晓得他家穷成如许,当初还不如带他一起回都城……

越是高门大户越是要脸面,谁家婆婆敢大咧咧管儿媳妇要嫁奁银子的?

“如许吧,如果母亲答应我比来多去铺子里看看,早点把存货出清,也许我手头就余裕了,也好为夫君前程筹算。”

姜穗宁莞尔一笑,不慌不忙地倒了杯茶。

“天定姻缘?”商渡面上耻笑之意更甚,超脱的五官莫名有些扭曲,语声寒凉,“你就那么喜好阿谁姓韩的?”

“一千两?”

“奴婢也想不通,商大人那么俊的边幅,竟然,竟然是个……寺人?”

传闻中,商渡的长相有多俊,他在牢里用刑的手腕就有多狠。

她强撑着挺直脊背,给本身挽尊:“一场不测罢了,也能够说是天定姻缘,戏本子都不敢这么写呢。”

在江南的那几年,她和住在隔壁的穷小子商渡没少打交道,一见面就跟乌眼鸡似的,掐的短长。

“传闻四女人为了照顾序哥儿,衣不解带地守了好几天,都累病了,这几日都没去寿宁堂存候呢。”

王妈妈反应过来,赶紧捂嘴,“没有没有,是奴婢僭越了。”

彩秀缓过神来,也没那么惊骇了,乃至另有胆量和姜穗宁一起感慨。

彩秀从内里探听八卦返来,兴趣勃勃和姜穗宁分享。

彩秀见姜穗宁拿起了久违的帐本,心中也是欢乐。

姜穗宁已经看开了,这辈子她毫不委曲本身,奉迎韩延青和侯府一家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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