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35 铁面[第1页/共3页]

屏风很快设了，门外站着的人才迈步出去。透过半透明的湘绣屏风看去，是三男一女的模样，胭脂引着他们到了屏风下，鄂氏便开声道：“来者何人？”

听到这些名字，以及他们的身份，徐东海两眼顿时冒起金星来了。

鄂氏甚少威胁人，听到这里不由瞥了她一眼。

沈雁见她不答，遂扫了她身后的徐东海一眼，说道：“传闻这个徐掌柜是宁嬷嬷的同亲，也是河间人，乃是宁嬷嬷跟着太太进京以后寻到京师来的。当时家里穷的揭不开锅，但是来京以后不久，便就在朱雀坊开了间卖笔墨的小铺子。不晓得徐掌柜开店的这笔钱是那里来的？”

宁嬷嬷一个仆人罢了，徐东海一个小掌柜罢了，莫非他们还要反帮着他们说话不成？四人当即重重点头：“小的们敢以脑袋包管！”

而方才徐东海在交代的时候，沈雁便唤人拿纸笔从旁录了供词，并将这些物件全数登记了下来。等婆子们掌完嘴，她这里也都写好了，拿给鄂氏一看，鄂氏一双手指节泛着青白，粗气一声接一声，竟几乎气炸了肺！(未完待续。)

“肯定？”

上面自有人去搜。

“你抱病我给你请医，你要乞假出门，只要不阻着我闲事，我没有不批的，我能够摸着知己说，大周天下一个六七品的官太太活的也不会比好太多了。你现现在便跟我说说，到底我那里对不住你，还是鄂氏韩家对不住你，使得你竟要做出如此丢尽了我脸的事来？”

鄂氏指着宁嬷嬷问他们：“你们口里说的阿谁姓宁的妇人，但是她？”

鄂氏到了这会儿，倒是也不怒了，坐在上首定定垂眸望着她：“你当初自京师逃师至河间，才生下的女儿饿死在街头，自打入了我鄂家门，成了我的乳母，除了陪着我，别的甚么事也不必做，管事嬷嬷月例三两银，鄂家给你二两半。

“徐东海，你身后要遭千刀万剐！”她声嘶力遏地吼道。

鄂氏的脸已经有些泛绿了。

四人好半天赋回过神，嗫嚅了两下，又或者是考虑了几番，终究连续而游移的回道：“是。”

几小我闻言仓猝跪下来，禀着来源。这三个男的别离叫陈3、张福以及刘安，女的夫家姓李。人称李四姑。均来自城南老街，并且与徐东海的铺子都相差不过三五丈的间隔。

“掌嘴！”鄂氏一声厉喝：“谁许你说的话！”

宁嬷嬷几次恨不能扑上去撕他的嘴，无法身子被婆子们紧紧控着，那里能转动得了？只得咬牙切齿，把一张脸生活力成了死灰！这是她暗里里来往了二十来年的情夫，二十年的豪情，她为他支出那么多，到头来就只换得他的叛变！

鄂氏收回目光，盯着下方已经在气喘的宁嬷嬷，后槽牙磨得咯咯作响，说道：“关于你跟这厮的露水干系，你另有甚么想辩的吗？！”

“哟，你另有这么好的朋友？他是谁。住哪儿，叫甚么名字？你跟他借了多少钱？”沈雁坐在鄂氏下首，两手交叠于膝，不紧不慢地问道。

“只是了解的同亲罢了么？”沈雁笑了下，大声道：“余波还不带人上来！”

宁嬷嬷听得她不怒不躁如许说话，背上更是滋滋地冒出盗汗。

徐东海这些年仰仗宁嬷嬷，不愁吃穿也未曾干过甚么求人之事，本来承诺帮宁嬷嬷这个忙也是筹算最后再捞笔棺材本，哪想到事情竟然在半路有了大逆转，他又何曾见过这等阵仗？

宁嬷嬷喘气觑了她一眼，又勾了头下去。

“就是死了也总得有个名姓？他葬在哪儿？本来住哪儿？那里闭的眼。哪月哪日死的？”沈雁扫了眼稍近的宁嬷嬷，持续道。

她那里敢说话，再强辩也不过是往她的肝火上再浇点油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