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十五回 自告奋勇治时疫[第2页/共2页]

吴青忙回道：“回禀陛下，微臣早在进宫前就已接种‘牛痘’，此生不会感染上天花，陛下无需替微臣担忧。现在幽州疫情严峻，恰是臣等为陛下分忧的时候，微臣虽身为女子，也不肯落于人后。”

吴青听到天子准了本身的要求，心中一喜，忙领旨谢恩。

吴青问道：“忠王殿下，不知我先前传达过来的指令是否已经履行了？”

吴青回道：“不敢欺瞒圣上，微臣愿以项上人头包管，《时疫论》一书固然有很多惊世骇俗的防治疫情之法，但却并非无稽之谈。今次幽州天花时疫，微臣能够用究竟来证明微臣并非枉言。微臣再此恳请陛下能允准微臣前去疫区。”

天子点点头，说道：“朕想起来了，吴卿确有献过此书。当时朕还专门传召了太医局任博士点评此书。朕记得任博士给出的考语是‘全书过半皆为怪诞之言，若要推行至天下怕是不当’，以是朕便撤销了让国子监书库印制此书的动机。本日吴卿提起此书，朕倒是想问一问，你说的体例确切可行吗？”

吴青回道：“回禀陛下，去岁微臣曾进献过两本医书，一本是《时疫论》，一本是《抢救方》。此中《时疫论》一书是由微臣汇集官方及外洋制疫之法总结而成，此中就有记任命‘牛痘法’防备天花。此法微臣已切身试过，确切有效。别的，书中还记录了如何节制疫情的体例，非常详确全面。对于时疫微臣做过很多体味，派微臣去节制疫情，是最合适的人选。”

谁知，没过几日，从幽州发来了急报，说运河沿线发作天花疫情，劳工患疫而死者不成计数，且有向南分散的趋势。

天子抚须顿首道：“章爱卿此话有理，朕便将太医局痘疹科的统统医博士派往幽州，帮手吴卿治疫。”

吴青忙叩首说道：“微臣定当竭经心力，尽力以赴，还望陛下能应允微臣的要求！”

第三条：城内以坊为单位，城外以里为单位，普查有无病患。已出痘者为熟身，未出痘者为生身，疑似或正在出痘的为疫身。熟身除却老弱，全数征调为义工，或卖力收殓埋葬无主尸身，或安排照顾安济坊染疫的病患。生身严禁外出，各自以家宅作为避痘所。而疫身需尽快集合到安济坊断绝，统统打仗过疫身的家眷四邻需在空宅伶仃断绝察看。

天子见吴青成竹在胸，不似一时逞强，遂点点头说道：“吴卿胆识过人，朕便准你便宜行事，见机专断，幽州各级官员及军队全数服从于吴卿调剂。京中所派医官亦任由吴卿调派。”

此话一出，众臣皆惊，天子亦骇然，半晌才说道：“吴卿可知此事任务严峻，你若要专断之权，就需承担一应结果。时疫猖獗胜于猛虎，实非一己之力能够阻扼，吴卿当量力而为。”

吴卿忙跪下领旨，接着又目光灼然，字字铿锵地向天子说道：“微臣大胆，向圣上再请一旨。微臣资浅齿少，恐难服众，恳请圣上予臣专断之权，以便主持救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