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7章 圆满□□[第1页/共3页]

只见那金祖元又拍了一下惊堂木，喝道：“堂下人证，本府命你们将你们当日所见一字不落说与我听，不得有误。”

第二个开口的是那青年男人，自称是那日在清风茶社二楼喝茶的茶客，正都雅了这场热烈。最后说话的则是那位自称那日上街买针线，却不巧碰上打斗的女人，两人所说景象天然与老妇人如出一辙。

“大人，这……”全捕头非常惊奇，然话未说完，就被金祖元拂袖打断，“全捕头，此次拐卖案破得非常标致，本府内心稀有，定会上报朝廷，好好夸奖你的。只你这一起也非常辛苦，便先退到一边歇息吧。本府这里，另有另一桩公案要审。”

冯渊因不喜那金祖元，便向全捕头告别道：“全捕头，既已入了金陵城，我等的任务也算了结了。当日我们便是在这城门之下汇合，本日便也在此处拜别吧。”

金祖元哂笑道：“为何绑你们？呵，问得好！你们这四个悍贼，两个月前竟当街挑衅，抢了金陵皇商薛家的丫环，还无端将薛至公子打成重伤，几乎丧命，现在薛家已向本府提交了诉状，还想狡赖不成？”

全捕头大惊失容，向金祖元抱拳道：“大人，这是为何啊？此次拐卖案，冯公子等人功不成没，怎地还要绑他们？”

翌日一早，他们便押送了那拐子伉俪下山，何如孩子太多，将两辆马车塞得满满铛铛，山路又崎岖，他们不敢粗心，冯渊便发起绕道牛集县，再取官道回金陵，虽远些，到底平安稳妥，世人天然同意。

冯渊天然不屑：“劳苦功高谈不上，鄙人不过是受人之托，忠人之事罢了。还请您归去禀明大人，我等谢过他的美意，论功行赏便免了吧。”

只见那金祖元正端坐上方，倒是容颜刻毒，并无半点高兴之情，相反，他嘴边噙着的那一丝嘲笑，非常让世人有些不寒而栗。

走官道虽好，却格外费时，从金陵来的时候世人前后花了旬日，不想归去却足足用了半月。

俄顷，却听那金祖元猛地一拍惊堂木，向底下喝道：“来人，将那冯渊、慕耀、徐光、何连之四人给我捆了！”

“好你个乳臭未干的小儿，少在这儿含血喷人！”薛蟠听得脸上阵红阵白，狠狠剜了他一眼道，“那日原是我买了一个丫环，正要带回府，不料半路之上被你等拦下，不分青红皂白就将我一顿好打，又将丫环夺走。哼，你们也不消急着辩白，我自有人证。”

本来是薛家！哼，冯渊心下了然，只嘲笑道：“自古打官司讲究的是对簿公堂，现在金大人只听一面之词就将我等抓起来，未免过分果断。既然是薛家状告了我们，那叨教被告安在？”

因而全捕头便命那拐子佳耦走在前面带路，一行人渐渐悠悠往牛集县开去，到了的时候竟又是靠近傍晚。

说着，又朝那金祖元拜了一拜，道：“烦请金大人请人证上堂。”

刚入金陵城，便有几个捕快打扮的人迎了上来。

彼时落日西下，全部天下都覆盖在一片奇特的金色光辉里。轻风过处，堆栈院子里几棵大槐树被吹得沙沙作响，树下海棠正和四个小女人玩着老鹰捉小鸡，海棠作老鹰，冬儿作母鸡，跑得好不欢畅。

三人忙跪着磕了头，就听那老妇人最早开口：“回大人，老身仇氏，乃是清风茶社前卖灯笼的摊主。那日的事情颠末我看得很清楚，是冯家少爷带了小厮拦下了薛少爷的来路，只说薛少爷买的丫环是他的，要薛少爷还给他，薛少爷不肯，冯少爷便大打脱手，厥后又来了几个帮手，将薛少爷打个半死，薛少爷的小厮不依，上去护主，却不想不是这几人的敌手，都被打倒在地，还被叠成了人肉山，然后冯少爷等人就抢了那丫环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