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零八章[第2页/共5页]
“谢陛下谅解!只是陛下叮咛的事儿总归要奴婢交代给下头人,没查实成果确有奴婢之过。”张宁自责确切衷心,惭愧躬身。
半夜将至,明月悬天,城楼上兵士瞥见远处车马行来,忙请了守城将尉来看。
水郅偶然亲查,摆手道:“拖出去。”
百味斋二楼,临街雅间中,水泱负手立在窗前再叹一声,水汜被人叹得烦躁,起家与人并肩而立,欣喜道:“急甚么,本日出去上香的人家就那么几家,过会儿街上就清净了,回宫总赶得上晚膳的。”
水郅瞥见水汜和水泱对眼色,压了压心中火气,温言道:“你二人这番推演虽有不当之处,倒也不失新意,且将你二人本日演过的沙盘都说演给朕看,朕也都雅看该给你们寻了何人做先生。”
待张宁分开,水郅冷了神采,喝道:“羽卫安在?”
想着明日太后将往大业寺礼佛小住,水郅唤了侍从问过太后仪架诸事,方才有闲听侍从道说后宫诸事。
贾赦叹口气,道:“你二叔本日来讲他岳家王家老爷子寿辰将近,想着紫檀吉利,要取了前几日你挑的那屏风补葺一番去做礼。”
“天然。总不能让能臣受了委曲。且,”水泱抬手悄悄戳了戳水汜蹙起的眉头,笑道,“你我又不是没给几位将军入宫请罪的机遇,他们不去,倒是本身放弃的被宽恕的机遇。”
水汜亦是沉默,因新制的连弓弩由工部主事等人带进宫试用,他二人下晌便去了兵部,与诸姑息西北之势推演沙盘,他二人择了守势,几位将军戍守。他二人本意为试炼,不想,竟是连胜十局!且,他二人所为不过是依着南安王折子里所描述的敌军意向,揣摩了战略布阵,竟连兵部左侍郎黄天修这曾在西北驻兵五载的将军都失了城守!
铁甲侍卫入室单膝下跪,道:“臣在!”
十场沙盘演过,御膳房依着水泱重金从百味斋购来的方剂制的汤品恰好送了来,水氏父子三人用过宵夜,说一回连弓弩那边可该,又论一回用兵之道,水泱水汜便各归寓所。
贾政在旁涨红了脸,恨恨瞪了贾赦一回,向贾史氏辞过,也不等贾王氏便兀自分开。
水汜亦想到此节,暗誓此生定要扎根兵部,凭皇家后辈身份为守边将士张目,毫不叫忠兵能将受委曲。
提笔欲手札笺,水郅可贵踌躇,想了一回措词,悬笔好久,终是叹口气,撂了笔。
水郅唤人取了用冰水浸过的帕子拭面,平复了表情,令张宁铺纸研墨。
水汜大喜,晶亮的眼瞅着水泱,水泱无法点头,清算了沙盘,再次演来。
贾政在花厅坐了好久方才瞧见清算得清爽的贾赦,强压下肝火与贾赦叙礼,方才将闲事道出,未待覆信,就听侍从报说老太太回府了。
贾赦慢悠悠的回了府,入了厅堂就见主子仓促来报说二老爷求见。
名单太长,硬记不得,几人分了誊写,倒是费事儿,莹曦陪着贾邢氏去记票据,贾赦父子三人则往贾赦那间常用的书房说话。
作罢这一遭事,跛脚道人正欲安息,就听癞头和尚急声道:“坏了,江南那边阵法你我尚未完成,那往甄家的孽鬼降世就是这两日,可别寻岔了道儿!”
“弟弟怕是没那本事。诚儿曾提过霍先生今回入北静王府暂居乃是为了养伤。”水泱偏头直视水汜的双眼,轻声回绝。
“父亲,本日儿子瞧着二叔是与父亲一同迎的老太太,但是二叔先前来寻父亲了?”胤礽骑马而归,将贾政从自家这边出来瞧得逼真,因瞧着只贾政容色不好,方未焦急探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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