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7章[第2页/共4页]
作者有话要说:赶着12点之前上传。妹子多留言哦,不要老是不睬我啊?
蓬莱提着衣包,随褚钺到东间去换衣裳,林珩便坐在外间等待。一时青要端了一个热水木盆出去,上头还搭动手巾,服侍着褚钺青盐漱口、手巾擦脸,换了衣裳出来。林珩正煽着风炉,火红的松炭上烧着旧砂吊子,正咕噜作响。褚钺忙走去接过他手中的檀骨香扇,笑道:“如何叫你在这里烧水?”林珩面上被炭火烤得通红,笑道:“这是本年我作生日时亲手收的荷露,只剩这么一小罐,我怕他们粗手粗脚糟蹋了。”
独对齐渝道:“你肚内的笑话最多,如何不说几个来扫兴?”齐渝傻眼,推委道:“我最口拙,那里会讲甚么笑话?”褚钺帮腔:“方才不是才对我说了一个?我感觉非常好笑,如何现在就怯场了?”齐渝目瞪口呆,这两人竟合起伙来作弄他,旁人不知以是,也起哄道:“齐兄生性滑稽,最会诙谐,何不说个笑话让我们长长见地?”齐渝无法众口一声,只好应了,“说了不好笑……”
又寻来五个一样大小不雕纹饰的梨木方匣,把杯盏放出来,命五个清俊小厮捧了,站到席后去。林珩饮了门杯,说道:“十一月建子,有猫有虎,虎始交,交以道。”下一个便是齐渝,直接道:“十仲春建丑,韩卢宋鹊,鹊始巢,巢父洗耳。”林珩听出了马脚,笑道:“韩卢宋鹊,可不是鹊名,是犬名,该罚。”齐渝辨道:“这错的也有限罢,贤弟高抬贵手,悄悄放我畴昔。”
林珩点头:“那倒没有,赵师兄输予我了。再没见过那般手脚笨拙的小厮,倒个茶泼了我半身的水,幸而是凉茶,如果热茶,那可要被烫坏了。”林珩想起那会赵祁摔了茶盏,烫了茶壶,绊了绣墩,砸了果盘,跌了扇子,便笑不成抑。褚钺晓得林珩在逗他,还是说道:“那你不要使唤他,叫他侍立不就好了。”林珩大笑点头:“他本身不甘心。说是既然要罚就要罚得成心机,不然他下回罚我,就叫我站着,他可不乐意。”
齐渝面前一黑,那杯子大如碗盘,连着饮上三杯,还是二十年的绍兴酒,他今儿还能走得归去么?齐渝干笑,给席上的世人使眼色,贤兄弟们,今儿全赖你们了,可要给小爷一点面子,不好笑也要笑喔。世人也看出点甚么,纷繁吃菜的吃菜,喝酒的喝酒,扳话的扳话,就是没人瞧齐渝一眼。齐渝目睹世人装傻充愣,只好自救,与林珩商讨道:“如何叫了人讲笑话,还要罚酒呢?这也未免太不公道了?不如听了笑话不笑的人罚酒如何?”
五个小厮捧盒立在席前,齐渝高低摆布打量个遍,迟迟踌躇不能决。世人催促,他才狠心指了正中的青衣小厮。翻开一看,是黄杨荷花杯。齐渝直呼倒霉,没何如,硬是灌了三杯进肚。烈酒入喉,烧的齐渝脸颊发红,神态有些恍然,他先前本就喝了很多。世人行了一轮酒令,竟然无人被罚,齐渝看得眸子都要红了,嚷道:“如许文绉绉的令本就不爽气,不如搳拳好了,输家只罚一杯。”
褚钺眉头舒展,当机立断道:“回府。”一行奔驰回了信义亲王府,门上世人没甚动静,只是问安。褚钺下了马,疾行到正院门口,走了两步,劈面碰上看完诊的太医及陪着太医出来的女官,两人皆喜气盈盈:“小王爷大喜,王妃有兰梦之兆。”褚钺喜笑容开,我这是要添一个亲兄弟了?豪放笑道:“好,本日大家有赏。”又拉着太医问了好些题目,才放他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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