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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类被主家死赖着不罢休的诡异感受是如何回事。

“不过是个安排罢了，平常一应的章程还都是按着大太太定的旧例，一丝一毫都未有变动。老太太又是万事不睬尽管享用的主，自从那年卸了管家之权后，就再也没插手过府中之事。”赖大感喟地在椅子上坐下，大女儿彩绣从速趁机给爹爹斟上热茶。

见奶奶怒斥爹爹，彩缨赶快上去安慰道，“奶奶别气，您还体味爹爹的性子，若不是碰到甚么难明之事，又怎会无端对家人摆脸子？”

“如此以来，岂不是老太太手里的那些全成了废纸？这如果被老太太晓得了，还能饶了他不成？”

“凭他如何装乖卖巧，老太太岂是好哄的？我却不信他能从老太太手里骗过那些左券。”

邻近白叟列队的是个小乞丐，六七岁的年纪，眼神另有些懵懂，张着干裂的嘴唇嗫嚅道，“老爷爷，这里既然之前常常施粥，现在为甚么就没有了。”

赖嬷嬷也不是当真生儿子的气，被孙女略微一哄，气也就立马顺了，看儿子垂着头不说话，还是忍不住体贴道，“儿若真遇着难事，无妨与母亲念叨念叨，老婆子虽说早就荣养了，但好歹脸面仍在，趁着老太太现在还安康，又一贯体恤白叟，有甚么事是不能往上求得？”

那白叟闻声低头看着那小孩，半晌无语，最后含混着说道，“还能为甚么，必定是府里的钱少了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