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16.连消带打[第1页/共4页]

跟他一起联署这封谏章的几个御史，也一起跪下，叩请水霄纳谏。

固然水霄早故意机筹办，还是被这封谏章和此情此景给气得七窍生烟。深深地悔怨没有早点找机遇，将这个封夏贬到某个鸟不拉屎的处所去！

“天然是……男大夫！”

水霄微微嘲笑：“‘不以言罪人’也要有底线，不能任由这些心机阴暗的货品无中生有，肆无顾忌地随便诽谤君上帝后！”

他一口气把堵在胸口的话说完，就听咕咚一声，封夏已经晕畴昔了！

现在水霄让他当廷自辨，他忙道：“皇上，贾蓉被杀一案，臣昨日已查明审结。本案是那贾蓉逼`奸胡何氏被杀，贾珍为了给儿子报仇，教唆小厮污胡何氏是暗门子。贾蓉逼`奸民妇有罪，然他已死，按律不再究查罪恶；贾珍构陷良民，秉公枉法，按律当杖责四十，徒三年；胡鹏杀死逼`奸老婆之人，无罪。此檀卷宗也已于昨日报送刑部。等刑部批准今后，便可当堂开释胡鹏。”

水霄冷酷地看了一眼倒在地上的封夏，淡淡地说：“传旨：封夏不辨是非，不明事理，草率莽撞，心机阴暗，革去封夏官职及功名，永不任命。与他联名同署这封谏章的，一并撤职！”

因而顺郡王也按孝恭王的谋算，跪下叩请水霄纳谏。殿中出于各种启事支撑封夏谏章观点的少数大臣，也都齐刷刷跪下，叩请水霄纳谏。

第二天的小朝会，封夏惹人侧目不已，因为他顶着一颗猪头上朝了！

他转头问封夏：“敢问封御史，你说本官害怕权势，本官畏的是哪家权势？这件案子，本官那里措置恰当了？犯了哪一条法规？莫非封大人觉得，本官冤枉了贾氏父子，宽纵了杀人者胡鹏？还请封御史不吝见教！”

水霄嘴角挂着淡淡的浅笑，问刑部尚书文充：“文卿觉得如何？”

这是顺天府尹的一处软肋，他早就想好说辞了：“顺郡王爷，封御史，当时的景象是：胡家告贾蓉逼奸，贾家小厮指责胡何氏是暗门子，两边各执一词，一时难以判定谁是苦主，谁是被告。两位未曾审过案，约莫不太清楚。像这类各执一词、错综庞大的案件，若难以判定谁是苦主、谁是犯人，本官是能够对两边用刑的！在打那胡何氏之前，本官已经打太小厮进喜了。主审官不能因为胡何氏施苦肉计，就方向胡何氏，得讲究人证物证。封御史在弹劾本官之前，郡王爷在给封御史帮腔之前，也需求多多研讨法规才是！不能因为胡何氏触了柱而进喜没有触柱，就以为本官打胡何氏有何错误！”

第二部分内容是奏请天子下旨，将贾蓉被杀案移交刑部，三司会审，查明案情，以正法纪。

“你可知皇后外出行医之时，老是戴着面罩帷帽，她何曾抛头露面？她诊脉手术时，向来都是戴着一帮手套，何曾碰过别的男人分毫？！你不弄清究竟，就凭着些道听途说的话肆意歪曲皇后清誉，如此草率莽撞，自发得是，你这进士是如何考中的？撞大运吗？

满殿大臣终究回过些神来，当下就有官员为封夏等人讨情：“皇上，本朝祖制：御史不以言罪人！”

顺郡王眼看着事情要糟，只得再次站出来援助封夏了：“皇上，顺天府尹避重就轻，砌词抵赖，实在可爱！那胡何氏是苦主，顺天府尹却对胡何氏喊打喊杀，导致胡何氏悲忿之下以头触柱，血溅公堂；导致堂下听审的百姓怨声载道、民情沸腾；导致朝廷威望受损！这才是封御史这封弹章的重点！”

封夏赶紧辩白：“皇上明鉴！这些案子臣已暗中查访过，绝非道听途说。”

顺郡王和封夏都无言以对！

水霄微微一笑：“贾蓉被杀案影响甚大，恰好顺天府尹昨日结案了。朕想着本日的小朝会，或许集会到这桩案子，便让顺天府尹在殿外侯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