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11：磨合[第2页/共2页]

沈雀欢感觉在午膳之前把这件事掰扯明白，她就坐在绣墩上转了个身，对着支肘斜躺的祁霖玉，一本端庄的问：“前天早晨，你不是说……你不是说你是……阿谁第一次吗？”

祁霖玉没说“是”也没说“不是”，起家牵起她的手，一同来到餐桌边，趁便叮咛了以春一句：“今后王妃问到甚么，直说便是。”

沈雀欢去沐浴的时候，祁霖玉一件一件的穿戴本身的衣服，沈雀欢结婚前一共做了两件中衣，祁霖玉明天穿的这一套还不如明天的，袖子里暴露小半截手臂，幸亏肩宽和裤长是合适的。

向来对她们管束严苛的廖妈妈，此时不但不指责她们，反而笑眯眯的嘀咕：“那锅参鸡汤得一向温着才行……”

沈雀欢趁便也让餐堂里其他丫环退了下去，走到祁霖玉身边坐下，有点谨慎翼翼的望向他：“王爷生臣妾的气了？”

祁霖玉都已经而立之年了，她才不信这男人畴昔十几年里都在茹素。

“我畴前不是被封了内力吗？”祁霖玉循循善诱的提示她，“吃惊受吓都要病几天，何况是做那种事，幸亏我这几年才赶上你，如果早些年，就你这股子媚劲，啧啧啧，我就算不死也得耗掉半条命。”

真的清算安妥，已经到了午膳时候，趁着丫环们在摆箸，沈雀欢草草看过以春拿来的管事名单，时不时的问两句，余光瞥见祁霖玉走进餐厅，沈雀欢用心漫不经心的猎奇：“本来的陆侧妃现在住在哪儿？哦，就是巾州陆家的那位。”她看着以春，实在真正在乎的是祁霖玉的反应。

“我不信。”沈雀欢瞪着眼睛，申嬷嬷早就奉告过她，别说是宫中的皇子了，就算贵爵功劳家的王爷世子，到必然的年纪，怕他们血气方刚到内里去混闹，都会遴选一两个丫环安排在屋里，俗称“开蒙”。

红芷从荷包里拿碎银子，塞到刘二英手里，她们正在赌王爷王妃几时起床，刘二英是当之无愧的赢家，红芷输了二两，秋晓、金杏、银杏都输了四两。

沈雀欢又气又急，上前一把捂住祁霖玉的嘴，瞪着眼睛，仿佛不敢信赖刚才说出那番话的人，是这个万年冰山。

“是”

以春赶紧告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