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章 树妖 上[第2页/共4页]
“……”
不是这床太硬不如家中的和缓,而是她有个不为所知的小奥妙――勤奋持家的闻人家女人,恋床。
闻人七裹裹身子,乌亮的眸子展开又闭上,肯定现在河伯大人确切正一身低气压的站在床侧,这才一个打挺蹦起来。
洛白错身让开村长就要握上来的粗糙双手,又跳着后退两步,指指月色昏黄的不远处。
“我要你帮我。”洛白把玩着在月色下泛着寒光的短刀,薄唇轻启说出了他深夜来访的目标,“这匕首临时也存放到我这里,过了彻夜就还给你。”
“我没事,河伯大人你如何半夜跑到我房里来了?”
“嗯,好香!”除了饭味甚么都没闻到的闻人七也跟着说。
这匕首天然就落到了洛赤手中。
“你脸如何了?这么红?”洛白抬手重试了几下闻人七红得不普通的脸颊,本意是想看看是不是因为山里日夜温差太大着了凉,不料他这一探,身下人的脸反而更红了。
“你如何晓得?”村长大惊失容,把馒头往怀里一揣就走了上来。
“知错了没?”
曲折的小道上并不见人影,林英边跟来客先容着路过的田里是将近成熟谷子边带路,绕绕弯弯的来到一座栅栏围起来的瓦房前。
“那我们要如何办?”闻人七的手又移到了匕首上。
“这村庄里飘着一股妖的气味,很浓。”洛白阐发道,月色透过糊纸的窗户照出去,正映着他半边脸,另一半脸则藏匿在黑暗中。
村长败落的瓦房后,有一棵绿叶成荫的参天大树正随风唱和,叶摇星疏,暴露盏盏似月华般洁白的亮光。若细细看去,才发明,那并非是月光穿透富强交叉的叶子,而是一朵朵好似眼白的碎花,正一眨一眨的眺望着渐入沉寂的村庄,以及那垂垂消逝在小道绝顶的身影。
同青葭村一样,李家村也位于半山腰,只是四周无河道穿过,村民们挖渠引水开垦梯田,过得还算是自足。入夜,炊烟刚息,恰是妻坐床头膝绕后代的时候,座座屋宅灯火闪动,如仙女遗落人间的星斗洒落在郊野。
洛白唇角一勾,俯身进了暗影中,在闻人七耳侧低语,闻人七一边听一边点头,将河伯大人的话服膺心中。
“村长,村长!”不等村长答复,林英便走过来,扯开一改前期防备态度的村长,“天气已晚,还是先让两位客人歇息吧。”
残月星疏,云卷万里,遮住了月华倾洒满地。
“想。”听到打妖怪,一心要助河伯大人一臂之力的闻人七从暗影里探出半个身子,但还是和洛白保持着必然的间隔。
闻人七躺在洛白身下,看着河伯大人那张俊美不似凡人的脸就在晃在面前,青丝垂落颈旁,酥酥麻麻的,连带着心都有点痒了。
就在村长不耐烦之时,洛白俄然问道。
闻人七感觉寒意阵阵,她一贯不信鬼怪神力乱弹之事,却再被河伯大人再一再二施手相救,连带着,对人间的鬼鬼怪怪也多了几分敬意。
早已入眠的村庄,偶有飞鸟惊语黄犬哮吠。那紧紧相邻的两座黄泥砌墙茅草做顶的粗陋房屋里乌黑一片,一间木门微开,一前一后闪出两道人影。而另一间,早已空无一人。
她说,天亮就要叠好送回她的房里,不成让父亲发明。
“来啦,谁啊这是,正吃着饭呢!”
“浓到刺鼻。”洛白捂着嘴巴打了一个喷嚏。
“你――干吗……”气恼的吼声在洛白的瞪视下,话音一转,闻人七有些心虚的抱着额头诉道。
不幸玄月初三夜,露似珍珠月似弓。
“逛逛走!”村长不耐烦的摆摆手,“林英你带他们在你家住一晚,就一晚!天亮必须走!”
“好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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