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一章[第1页/共2页]

秦祯朗声大笑：“师兄说得不错，我家王府确切聪明。家妓的事，我已经派人动手调查，也有了点端倪，不过怕打草惊蛇，并没有放出风声。明日慕容将军大寿，他最爱听曲，届时只要家中豢养伶人的文武百官，必定会带人献上一曲。”

与其说是被亲，还不如说是被他那一脸胡子扎了一遭。

周青青眯眼笑起来：“看来不但是北赵在西秦有探子，西秦在北赵的探子约莫也很多。”

回到府中，一片安好，只要到处挂着的大红灯笼，显现这王府还在丧事余韵当中。秦祯牵着周青青回屋，走到门口，他却不进屋，只笑着道：“本来今晚理应补上昨夜的洞房花烛，无法为夫另有公事要办，又要让夫人独守空房了。”

秦祯伸手揉了把她的头：“师兄鲜少夸人，特别是夸女子，夫人应当欢畅才是。”

秦祯见她吃得畅怀，不自发弯起嘴角笑了笑，伸手在她头上摸了一下：“你吃慢些，又没人跟你抢。”

今听秦祯提起，周青青不免猎奇：“北赵野心勃勃，照理说应当是天子赵殷，你怎的说骆皇后？”

光阴已晚，两人走在月空之下，谁都没有开口说话，一时不免有种古怪的喧闹。秦祯握着周青青的手，他掌心粗糙暖和，衬得她的手柔若无骨。

她这句打趣，愈发让秦祯笑得畅怀，将她揽在怀里，脚下轻点跃起来，夜晚的风呼呼而过，周青青只得紧紧抱着他。

秦祯默了半晌，歪头笑看她：“那你说说，如何才气查到更多埋没的探子。”

周青青瞪了他一眼，埋头不再说话。

秦祯朗声大笑：“说得有理，朝廷还真有几个要官，钟爱养家妓，看来是时候去查查那些家妓的来源了。”

沈长安见这南周来的王妃，跟本身料想分歧，倒是落落风雅，不惧生人，便笑道：“我南北游历多年，最喜各地美食，闲来无事学了一些你们南周菜肴，弟妹喜好就好。”

周青青垫了垫脚，讪讪道：“王爷仿佛忘了本身就是高个儿。”

秦祯笑了笑：“赵殷抱病多年，骆皇后独揽朝政，在北赵早不是甚么奥妙。我还能够奉告你，北赵前几年横扫燕北几大部族，外界传言是赵殷亲身率军，实在都是骆皇后在旁批示。”

秦祯抓着她的手吻了一下：“放心，本王还未和夫人圆房，定当珍惜身子。”

坐在一旁的老光棍儿沈长安，猝不及防被师弟这宠溺的神情弄得惊诧不已。

秦祯不紧不慢抿了口茶，给她碗里夹了几口菜：“官方不是常说害人之心不成有，防人之心不成无么？我放探子在北赵，不过是防患已然。”

沈长安笑道：“王妃果然聪明。”

他这一声青青叫得非常天然，被叫的人却不安闲地打了个寒噤。

周青青讶异：“你又要出去？”

周青青思忖半晌，道：“既然之前抓到的探子都出自青楼，想必北赵的美人计也不止这两人，既然青楼里已经查不到，那其别人说不定已经进入官家。我知西秦达官朱紫也有养家妓的传统。如果打小养在府中的，自是没有题目。只怕是一些从青楼里赎来的女子，这背后能够就大有文章。”

周青青随口道：“月满则亏，水满则溢，王爷话可别说得太死。”

周青青看着她拜别的背影，举起拳头，龇牙咧嘴无声骂了一句，又放动手摸了摸方才被他亲的处所。

周青青怔了半晌，笑道：“你不是说你识人本领短长么？我随口说的话，你也当真？”

心中却腹诽：轻功好了不起么？！

沈长安轻咳了一声，回到闲事：“小祯，要挖出北赵埋没西京的整条线，恐怕不易，你看看还需我何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