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六章[第2页/共2页]

“十五。”

“恰是。起首是粉碎信康和德姬的干系。”

“别的，关于昨晚的事，”他抬高了声音，“那男人带了人过来。”

“哦？诽谤他们伉俪……”胜赖皱起眉头，面前俄然闪现出老婆小田原夫人仙颜的容颜。半晌，他大声道：“大贺的对策，就是诽谤他们佳耦？”

“信康正室姓甚名谁？”

胜赖重重点了点头，“来人，清算下去。我们畴昔。”

“密函说家康向信长求援，诡计一举毁灭武田家，但并未写出对策。他可有甚么口信？”

近拂晓时，胜赖醒来，坐在床上，半闭着眼，被各种思路搅得心烦意乱。比及擦干一身汗水时，天已大亮。

“菖蒲在减敬分开期间做了些甚么？”

“是明天那人将他送来的吗？”

“是吗？”

“德姬。”

看到胜赖神采如此严峻，甚左仓猝支吾道：“大贺大人的原话是：统统对策当中，诽谤伉俪和骨肉最为有效。”

“家康现在那边？”

胜赖嘲笑道：“大贺弥四郎真是无能。好了。你归去奉告他，我都已晓得了。”说完，他转头看着中间的大炊，“送密使去他想去的处所。”

“恰是。”胜赖思考了一会儿，“你诚恳回我，如有半点子虚，我决不轻饶！”

“如何证明你从冈崎城来？”

胜赖一向目不转睛地盯着他，待大炊接过密函递过来，他也不翻开，而是厉声问道：“既是大贺弥四郎的密使，该晓得减敬到底如何了吧？”

这场梦让胜赖非常倦怠。

“不，一点都不卑鄙。这是制胜的绝好兵器。”

“在滨松。”

这天夜里，胜赖梦见阿枫在大声嘲笑他。阿枫说，她胜利了，但她的痛恨并未消逝。她嘲笑胜赖：既然你自夸比你父亲还要英勇，那为何不能更强大？为何不能让领民和仇敌更害怕你？更糟糕的是，阿枫最后说，胜赖很快就会将敬爱的小田原夫人逼到与她阿枫一样的悲惨地步。然后，她从梦中消逝了。

“信康呢？”

“她比来有些变态……当然，这都是家臣们的观点，实在这也是大贺大人的战略之一，用心不让她体味大事的停顿，让外人对她产生那么一种观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