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0079章 将计就计[第2页/共2页]
“唉!”裴知县一声感喟,“此事有关风化名声,不怪你当真对待,但不知是真要将令媛处于死地,还是借此唬诈老柯呢?”
当下朝着对方一拱手,沈嘉谟头也不回的去了。
沈嘉谟嘲笑道:“我已安排了刀子、绳索和毒酒,任那小贱人选一样就完事了,过后就说当夜暴毙,不过被爹娘斥责一顿。”
柯宅,大厅。【ㄨ】
“额……”柯老爷顿时一脸难堪。
俄然,他瞧见远处一家店门上的招牌,心中一喜,“有了!”
裴知县见状忙说道:“返来返来,我们有话好好说,有话好好说啊。”
柯老爷和沈老爷跟两只斗鸡似的,相互的气势互不相让,这不免令柯文登坐立难安。
“是。”柯文登先瞅了眼黑着脸的沈嘉谟,又看了眼皱眉的父亲,遂硬着头皮说道:“诗是小侄作的,当时戏以‘有所见’为题,按四时想了美女来四首,此乃此中的夏。不过是偶尔一时感念罢了,委实是出于偶然。何况那诗上并无轻贱艳句,不如我将其他三首全数拿出来,请年伯细心看看,便见分晓。”
当下又买了一坛老酒和半斤下酒菜,拎着走到白家门前,谁知白孝章传闻一名老友在邻近的县城里仕进,跑去打秋风了,人不在家。
沈嘉谟气愤的道:“没错,你看他方才一派言语,各式给儿子粉饰,连半句公道话也没有,如此作为,令人气得悲伤,我还和他说甚么?”
沈嘉谟没想到他能追出来,放慢脚步,问道:“你如何也走了?”
这边沈嘉谟眼瞅着裴知县偏袒柯家,柯老爷也不过略微责备几句,就让他儿子退了下去,当即恼羞成怒的站起来,指着柯老爷的鼻子:“你一味宠嬖,我也不与你瞎吵,我现在就归去处死那无耻女儿,看你内心过意得去!”
柯文登唬了一大跳,吃惊的道:“明显小侄没犯非礼之罪,诗句中又无任何勾挑之词,年伯为何说的这么吓人?”
“这,这,唉!”裴知县非常的可惜,“事已至此我也不好说别的了。既然你情意已决,没法挽回,那身为老友得必须提示你,此事必然要做的洁净,毫不能暴露形迹来,不然被外人晓得,还是名声不好。何况你爹娘那么大年龄,你也必须为他们着想。”
柯老爷冷哼道:“牲口!一个读书人,不思功名长进,尽做这些轻浮之词,真是不学无术!还不退下去?”
他仓猝一起追了出来,好不轻易追上了沈嘉谟,气喘吁吁的道:“慢点走,慢点走。”
“不可。”裴知县点头。
裴知县则凝睇着他,缓缓问道:“文登贤侄,我且问你,书房中可曾不见了甚么东西?”
柯文登急道:“伯伯明鉴,诗虽是小侄所作,可表妹只在寒舍住了一夜。当日小侄四周陪客,哪有工夫会面?次日随爹爹出去谢客,一整天未曾暂离他白叟家摆布,乃返来时,表妹已被姨丈接归去了。小侄从那边与表妹见面呢?而此诗是在书房里不见的,可怎能说是小侄故意赠人?”
说着,裴知县将锦笺递了畴昔,柯文登接在手里一看,大吃一惊,这不恰是书房里不见的锦笺?
“那是天然,还用你叮咛?”常洛说完,独自走了。
出了县衙,常洛在路上思考:“看来这件事,还得低声下气的去求白孝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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