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9章 另一首词[第1页/共2页]
赵东城手紧紧地握着一把画扇,这个长得跟女人似的年青墨客,眼睛尽是崇拜之色。
……
词牌《阮郎归》恰是取材于这一个带着凄美色采的神话故事,最早是唐朝教坊利用“阮郎迷”的曲牌,又叫“醉桃园”。
却又是连续串的巴掌声在大堂中响了起来,一大帮筹办要踩林晧然的学子,这时再度被狠狠地甩了连续串清脆的耳光。
丢人现眼?
木兰?
有人在震惊之余,还是略微松了一口气。古往今来,还没有谁能靠半阙就能立名的,这书白痴毕竟还是棋差一着。
等会就有你好瞧!
先前都笑话他的词只要“一首半”,都觉得他是不学无术之徒,但现在真正的爱词之人,倒是满怀等候那一首词会是甚么。
谷青峰却仍然难以置信地望着林晧然,这做买卖是天赋,四书五经又做得如此短长,却没有想到词也能写得这么好,这还让不让其别人活了?
江繁华倒是当真地打量起这个昔日同窗,一向都晓得这货失忆后此人变无耻了,但倒是没有想到,竟然还变得如此短长。
班婕妤为汉成帝妃,被赵飞燕谗害,退居冷宫,后有诗《怨歌行》,以秋扇闲置为喻抒发被弃之怨情。南北朝梁刘孝绰《班婕妤怨》诗又点明“妾身似秋扇”,后遂以秋扇见捐喻女子被弃。
“林兄,你若到现在还推让,不肯拿出来那首词的话,那就是瞧不起咱!”
普通的学子恐怕只晓得这两句很美,但越是学问赅博的人就越是感觉这两句的精美。跟着《阮郎归》的下阙那种由浅入深分歧,这开篇两句便是炸弹般炸开。
花露重,草烟低,人家帘幕垂。秋千慵困解罗衣,画堂双燕归。
“林兄,你的才学不须多言,本日留下佳作,让我等叨光。”
郑世杰悄悄地动摇着纸扇,筹办看这一场好戏,只是眼睛却俄然猛地凸起,仿佛是见到了鬼普通地扭头望向林晧然。
青梅如豆柳如眉,日长胡蝶飞。
啪!啪!啪!
郑世杰看着林晧然皱着眉头,肯定此人有推让的设法,便上前别离指向两个方向笑道:“林兄,本日学正大人在坐,木兰女人又是作陪,你如果推让了,那真是罪孽深重啊!”
“没错!林兄如果留下高文,那必成为我们积年潘仙诗会的一段嘉话。”
“人生只若如初见!”
别啊!这必须得拿出来!
坐在珠帘前面的木兰女人倒是落下一个“铮”音,算是作了一个回应。
南园春半踏青时,风和闻马嘶。
“是啊!可惜只要半首!”陈学正扭头望向素衣老者,倒是拥戴道。只是这个语气很谦虚,却不晓得是为词可惜,还是为奉迎老者才有这个感慨。
这些人已经盘算主张,等这货将那首“丢人现眼”的词写出来,他们当即狠狠地扑上去跺上两脚,让这货堕入万劫不复之境。
这倒是一个成名的机遇,但又有谁能将这词填上?别说是他们了,恐怕全部大明都难找到一个美满将这首词填上的人。
第二句却紧接而来,仿佛是一支箭直插人的心脏,然后如同炮弹般炸裂开来。
因为这是取自于民国期间的李叔同大师的《送别》,李叔同大师创作《阮郎归》的下阙后,仿佛也没能找到合意的上阙,以是便干脆创建了新词牌名。
郑世杰等人将“林晧然所作的半首词”跟《阮郎归》停止比对,当即便是色变,又被狠狠地甩了一个清脆的耳光,脸上火辣辣的疼。
相传东汉年间,有刘晨、阮肇二人去露台山采药,在山上偶遇两位仙女,便跟从她们入了家中,食胡麻饭,又行了伉俪之礼。厥后二人思归甚苦,归去今后则看到乡邑寥落,已经畴昔十世。这二人再上山去,仙女早已不知所踪,阮肇是以看破尘凡,进山修道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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