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六章 难产[第1页/共2页]

“王婆，你这是？”

“他狗日的刘桂英，只生不管的东西，她那混蛋玩意儿，但是把娟儿害惨了，等娟儿把娃生下来，你看我不打上门去找她算账。”

半道上差点把端着一盆开水的姜小红撞到，浸泡铁剪刀的开水飞溅起来，给姜小红手上烫了红，一下起了泡。

在半道上接到她娘，黄老太把借来的半瓶烧酒递给她：

“去看看你娘，咋还没借到烧酒。”

大舅妈伸开芬听着陈美娟俄然的惨叫，吓得背脊发凉，死死按住她的双肩，颤抖着问。

只见王婆子咔擦咔嚓两下剪刀，沐雪娘跟着抖了一下。

“这？”她扣问的看向沐雪娘。

如许按了一通，沐雪娘颤着腿肚子赶出去扶着门，大口喘着气：

王婆子把陈美娟的衣服掀起来，双手在她圆鼓鼓的肚子上悄悄按了按，又把耳朵贴到她肚皮上听了听，催促沐雪娘：

沐雪娘把油灯端过来，见王婆子盯着陈美娟的身下，拿剪刀比划，吓得不轻：

“她姑奶奶，你可别嫌我说话刺耳。”伸开芬摸了一把眼泪，对沐雪娘说：

“我看看。”黄姥姥长吸一口气，跟沐雪娘一起趴到美娟腿下，见她上面血肉恍惚，忍不住吸了一口寒气。

“姐，去哪儿啊？”

“你脚快，从速给王婆子送去，可不敢迟误。”

王婆子搓了搓手：“大妹子，我再尝尝。”

“来，对着刀口儿，把酒淋下来。”

沐雪娘嗯了一声，也不管她老娘，抱着瓶子撒腿就往家跑。

“去寻娘，王婆急着要用烧酒，你快些端出来吧。”沐雪娘脚下不断，话音刚落人已经冲到门口。

“咋，这咋还哭上了？”黄姥姥此次赶返来，一进屋就见大儿媳妇，三儿媳妇并闺女脸上都挂着泪珠子，唬了一跳，还觉得小儿媳妇不好了。

王婆子丢了剪刀，让沐雪娘好生盯着，她有上床去按陈美娟的肚子。

姜小红哎哟叫了一声退后，顾不到手上的痛，问：

王婆子从沸水里把铁剪刀捞起来，放在一块洁净的白棉布凉着，号召姜小红去撑着陈美娟的腿。

伸开芬本身也生了一儿一女，都顺顺铛铛的，她虽没亲眼看着，也晓得王婆子到底干了甚么，只从不晓得还能有这招，凭是石头做的知己，怕也软了。

陈美娟喊了一天一夜还多，早没啥力量了，她也不是吃的苦，受不了痛的人，但王婆子的手在她肚子一按下去的时候，还是痛的尖声叫唤起来。

“把腿分开些。”王婆子猫到陈美娟身下，对神采一样惨白的姜小红道，又对沐雪娘说：

“王婆……王…。婆，你这是做啥呢？如许弄，可把娟儿折腾惨了。”

“你懂啥，她肚子里的娃这长时候下不来，要不从速帮他下盘来，还不给生生憋死了。”

说着王婆子翻开随身带来的木箱，翻出一把程亮的黑铁剪刀，剪刀映着火油灯跳动的火苗，森冷吓人。

王婆子部下不断，涓滴不在乎陈美娟的惨叫，丢了伸开芬一个白眼。

“咦，娃儿头出来了，看到头啦。”沐雪娘紧盯着，来不及答复她娘就瞥见了娃黑漆漆湿哒哒的头发，欣喜的叫到。

“开芬，你力大，好生按着你弟妇妇的膀子。”

“烧酒来了。”

陈美娟早痛麻痹了，也没听清她们在说些甚么，沐雪娘和姜小红离得近，实实在在听到王婆剪刀剪在那处肉上的声音，吓得赶紧转过脸去，不敢看。

“没体例，我估摸着不剪两刀，孩子下不来。”说着就伸剪刀上前剪了两刀。

姜小红用力扳着她弟妇两条光溜溜的大腿，见她下身猛的流出一滩血，感受脑袋有些眩晕。

说着王婆子卷起衣袖，爬到床上，双手摸着陈美娟肚子里娃儿的屁股，就开端一点点朝下推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