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08发落掖庭[第3页/共3页]

“死了，灰飞烟灭，消逝得洁净。”君泱喃喃着，“真好……”

她说，“哦，阿谁时候么？嗯，很冷，很难过。”

既然都是狭小的，那么再小一点，也没有甚么别离；既然都是冷的，那么再砭骨一点，也没有甚么分歧。

温晚摇着头，像是要说甚么，倒是温采将手按在她的肩上，面上虽是难过的模样，却也强自笑笑，然后对着君泱浅浅点头。

君泱的身子还未完整规复，因为这些日子常常沾这几近要冻起来的水，那本来柔白细嫩的双手已是被冻得生了疮，略微一冷就刺痛的短长，但是稍暖一暖又会其痒非常。听到木棍打在那小宫女身上，她手上的活微微停了一停，很快又拾起来，半晌不敢停歇。

“当时我说，怕直至结束，自顾不暇，还要累及你们，本也只是一时担忧……没想到竟成了真的。”君泱说着，温晚垂首，耳边一缕发丝自耳边垂下，“是不是有一个词叫做一语成谶？每个词既是被造出来，都是有它的用处和意义，而它于我，像是一个预言，是我没有重视，才会不竭的在获得和落空。”

“如何，你还是不知改过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