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8.第十八章[第2页/共3页]
柏十七:“……”这个发起糟糕透了。
她本日被闻滔教唆那帮狐朋狗友灌了太多酒,经热水一泡更是脑袋发晕,现在恨不得昏睡畴昔,面对赵无咎的刚强与美意,都快对峙不住了,只能迟缓的又挪了返来,攀在池边将满身高低快速在水里搓一搓,下巴搁在池沿上,一头如瀑的长发披垂下来,眼巴巴看着赵无咎:“堂兄,要不你先出去?我穿了衣服就……就出来。”
柏十七扑上去在他的脸颊上“吧唧”亲了一口,头发还湿哒哒滴着水,就歪倒在了他的床上。
这小子满脑袋酒气,头发都还湿着,不像是喝醉,倒好似洗了个酒浴。
他不提示还好,一提示柏十七浑似遭到了极大的惊吓,竟然当真呛了一口水,顿时大声咳嗽起来。
赵无咎已经洗漱结束,散着头发穿戴中衣坐在轮椅上看书,房门被敲的山响,如果不是舒长风拦在门口,说不定柏十七早都闯出来了。
“柏少帮主,夜色已深,我家主子已经安息了,不如明日再来?”
醉鬼的逻辑还很强:“莫非堂兄房里……藏着美人?”
“胡说八道!你……你挡着不让我见堂兄,是何事理?”
没想到这件外袍不但广大,还长的出奇,她脚下发软,衣摆还拖在地上,才进了卧房便踩了衣摆,朝前扑畴昔,向赵无咎行了个五体投地的大礼。
无咎的袖子睡的苦涩。
盐帮繁华,这间待客的屋子也建的非常豪华,卧房紧连着沐浴的汤池,有热水汩汩沿着四角的兽头喷出来,也不晓得是烧的热水还是引来的温泉,整间屋子里水雾环绕,视野不清。
舒长风:“……”
柏十七脑筋发昏,不甚复苏,全凭着一股意志力支撑,听到“新房”两字都要被吓到,推开舒长风迈着醉步直扑赵无咎的大床,笑的几近有点傻气:“堂兄――”伸开双臂求抱抱。
柏十七着仓猝慌从汤池里爬上来,抓过一边洁净的布巾将身上擦了一边,手脚发软草草裹好身材,套上软甲,扯了件衣架上的衣服往外走。她那件外袍上淋了很多酒液,早都不能穿了。
柏十七听到这话吓出一身盗汗,手脚发软在池子里扑腾了两下,差点呛到,更是说不出的乖顺:“我就……就泡泡,一会就出来了。堂兄您请!”
赵无咎:“……”
闻滔大步跨出去,去扯她的后脖领子:“兄台说的对,我这就带他归去。”没想到柏十七跟八爪章鱼似的抱紧了赵无咎的腰耍赖:“今晚……今晚我要跟堂兄秉烛夜谈!”
闻滔满腹算计落了空,见柏十七死赖在那男人怀中,暗中当中又冒出来四名保护请他分开,只能悻悻分开,态度倒是一如既往的客气:“十七醉着,那就光驾兄台照顾了,等他酒醒了再说。”
柏十七女扮男装二十载,碰到了平生最大的危急。
柏十七捶门不管用,开端上脚踢,就在她筹办拆门的时候,房门毫无前兆从内里翻开了,赵无咎端坐在轮椅上,不防她一头撞过来,浑身的酒气撞进他怀里,昂首暴露个醉不成抑的笑容,大着舌头说:“堂……堂兄,我来陪你了。”
隔着水雾,赵无咎瞧的不甚清楚,却非常担忧:“要不让舒长风出去奉侍你沐浴?”
舒长风向来就没见过这么胆小无忌的家伙。
房门从内里被关上了,赵无咎温声说:“人都走了,能够松开了吧?”
柏十七常日就玩心重,本日差点栽在闻滔手里,这会儿也不敢在水里混闹了,在池沿边摸到皂角诚恳靠坐着洗头发,听到身后一点微微的响动,扭头看时在环绕的雾气里发明赵无咎光裸着胸膛推着轮椅出去,顿时吓的手忙脚乱,顶着满头泡沫一头扎进水里,声音都不对了:“堂堂……兄,你如何出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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