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壹伍柒章 情难解(五更之二)[第2页/共2页]
肖嬷嬷瞟她一眼,也笑了:“你这张嘴尖巧,若你姐姐有你一半聪明,当初也不会撵出府去,柳梅厥后也悔怨得很,她亦不是成心的。”
还是个十六七的女孩儿啊,怎就展了一身风情傲骨,再过几年可还了得。
肖嬷嬷哑然,回想起阿谁标致又良善的丫头,笑起总暴露虎牙儿,忍不住叹了口气。
贰内心空荡荡的,不料间瞟过花轿,新娘子掀起帘缝在偷瞧他。
她往昔每月十五,都未曾在彼苍白日就如此失态过,更蹊跷的,她存在柜里那一包合欢花瓣,竟不翼而飞。
纤月边躲边告饶道:“见嬷嬷亲热,我多说两句,旁人面前打死也不敢的。”
肖嬷嬷忽见个丫头挡住来路,尽管叉着腰喘气,唬了一跳,细看是纤月,沉下脸骂道:“你往那里疯去?表少爷等抱病都犯了,催着我来寻,你倒好,另有闲心在这里同哥儿卖俏。”
除了洒扫的丫头及肖嬷嬷,常日她在国子监时,这里老是空关着,未曾有人来住。
肖嬷嬷听得有理,又有些踌躇:“我走了,如有人来该如何是好?”
拐进偏陋巷陌而行,是有多怕与他逢个照面。
舜钰愈是这般要与他抛清干系,他愈如附骨之疽般难以割舍。
纤月敛了笑,半晌才淡淡说:“能好那里去!那男人一无好处,只晓得酗酒打赌,喝醉了赌输了、就知撒气打人。”
她不再哭了,稍顷,决然抬开端来,仰起颈子,桶前直身而立的,是那穿戴大红喜袍的新郎倌。
肖嬷嬷仓猝忙阖紧窗户,又打起帘子命丫头不得出去,这番魅惑模样,可不能让旁人看去,要惹大祸的。
肥胖清秀的人儿,全无昔日的平静,焦燥地解开首巾,拔出银簪,任乌油的长发披垂。
肖嬷嬷这才停动手来,过了好一会问:“你姐姐现在过得可好?”
边笑边把长发散在胸前,讳饰去那边柔白红润的诱人风景。
拿过菱花铜镜照胸前,那朵妖花另有两瓣闭阖,其他皆张牙舞爪的绽放,看着教人好活力恼,用手指去抠它,是钻心蚀骨的痛,再看,竟溢出血珠来。
纤月谢过,伸手欲接,秦松忽又缩回不给,挑眉笑问:“此物又唤催情花,可不是好玩意,你讲给我听,表少爷要它作何用处,我就给你。”
“你过来,我讲给你听!”纤月小指一勾,抿着嘴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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