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国子监绯闻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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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壹贰捌章 女儿身(二更)[第1页/共2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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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蓝听得此话,默了半晌,倒是酒后吐真言:“那小娘炮原是不喜的,后委身替我解去春香,大丈夫敢作敢当,即便他是个男儿身,我亦要对他卖力到底。”

经历过光阴的男人,深谙那臀儿熟透后该是如何的爱不释手。

风狂雨横、敲打吾窗;窗内残灯如豆,流水清浅。

满怀苦衷的长叹一声,哗啦啦自水里懒惰的站起,拿过棉巾去拭发梢犹滴的水珠。

饶是沈泽棠意志再坚,也忍不得半握紧拳,心中陡升焦灼渴念来,想知是多么容颜,怎会在此穿起监生衣?

舜钰行动微顿,抬眼随直觉望去,隔前后间的帘子,浅荡扭捏,一下一下蹭着灰墙壁,收回“劈啪”的声响。

“去见教员!”朝他翻个白眼,很嫌弃的神情,又顺道把手里的灯笼塞给他:”你来照路!“

上前关窗时,恰见乔伯提着灯笼,行动趔趄的走在廊前,忙招手呼喊他过来开闩。

为显威势,只把厚糙双手交握,显摆般、弄得指骨枢纽咯咯作响。

徐管事陪老太爷兵马倥偬平生,未曾娶妻,亦无后代,只把徐蓝视为已出,自幼悉心教诲,将一身好工夫倾囊传授。

你这条小命可差点送在老子手上。

”不必多问无关事件。“沈桓面无神采,冷冷的语气:“沈大人现在琉球馆宿憩,命我带你前去问话。”

一排福字纹大窗,被叉杆撑着半开,外头电雷如金龙踢踏,暴雨若翻江捣海,他却不惧,边赏识风景,边同徐管事纵情吃酒。

吃得是一场践行酒。

原还想问问可有人来过?却见他醉意犹深,遂抿抿唇,干脆不问了。

等这风住雨疏,云淡风清,他便要竹杖草鞋轻胜马,一蓑烟雨任平生去了。

心中一吓,差点就无家可归!

后老太爷病逝,徐蓝渐大,他便经常出外四周游历,最短数月,最长几年,过得分外萧洒随性。

沈泽棠神情一凛,眼色森然,忽儿放下帘子,回身朝门外而去。

徐管事似想起甚么,很端庄的问他:“你就这么欢乐那监生冯舜钰?”

半藏半掩,收进眼底,只觉的媚极。

再展开眼,那妖精依在,已套上蓝色镶青边的襴衫,窜改过身面向他的方向,低垂着头系着衣带,胸前衣衿散垮垮的,能瞥见颈子下莹润绵挺的半圆,怎会想起在那处、精描细绘一朵红花?

接过乔伯递上的青绸油伞及一盏灯笼,想想浅笑着问他:“秦兴、梅逊去了那里?怎不见他俩?“

酒至酣处,两人却愈发复苏。

刹时肃面端严,沈桓厉声叱责:“小监生莫同我打嘴皮子仗,你今是去也得去,不去也得去。”

这沈桓,宿世有打过交道,是个刀子嘴豆腐心的。

徐蓝此时也不在国子监,在自个家中花厅。

把换下的衣裳等物用锦布包好,舜钰踏出门槛,风雨还是未停,倒比来时安宁了很多。

舜钰得空理睬他,满门心机都在揣摩,倒底是因何事儿,沈泽棠非要见她呢?

“就因这个?”徐管事脸圆胖,总笑眯眯的模样。

好似见着个变幻成女体的小妖精!

出敬一亭,舜钰渐渐往斋舍方向行,之前风卷雨狂,致灯笼所照处,残枝败叶道中乱落,馔堂处的蔷薇架连根拔起,歪歪扭扭间,竟是落红满地。

乔伯脸红十足的,说话很有些吃力,听了半晌才知是被皂吏喊去补葺书院。

徐蓝又把一盏酒仰颈饮尽:“原觉得是如许,现觉又不是,那小娘炮搞得我,只想与他白头偕老了。”

才调横溢的少年冯舜钰.......竟是个女孩儿?!

舜钰低头细心打量,因在池中浸久的原因,胸前裹布勒的印痕已渐淡褪,手去抚触,一弯弧、圆润润满溢掌心,上有山茶花,娇俏地初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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