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伍叁章 着险道[第2页/共2页]
话讲半句顿住,又抱怨道:“沈二你作何如许看我,怪吓人的,你知不晓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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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景象非常诡谲,试问有哪个男儿郎,擦身不打赤膊,在那半遮半掩地揉弄自个胸膛?
舜钰低头去盆里拿,嘴里忍不住嘀咕:“哪有人沐洗啥也不带的......!”
李光启笑嘻嘻地,唉呀一声故作难堪状:“徐阁老不让提起,说要给你个欣喜,我暗忖凭你沈二的好分缘,早该有人私传你听,却本来.......哈哈!”笑声从未有过的开朗。
烛火“劈啪”爆花,浴堂里刹时黄亮了很多,他背对而立,肩背宽广挺直,麦色肌肤爬满密麻的水珠,顺着脊骨往下滑,再过精健腰眼,隐进荼白的布裤里.......。
徐蓝俄然转过身,舜钰来不及收回视野,倒吸一口气,他未扎那条藏蓝腰带,裤松松落得极低,暴露甚密的毛发,再往下更是悍野不羁。
“给我等在这里,还没完。”手臂缩进,声虽降落沉的,却让人迈不开步。
“你还要甚么?”舜钰有些没好气:“已是半夜,我得归去睡了,明儿个还得在先生跟前背书呢。”
“冯舜钰,字凤九!我没见过你。”答得不甘不肯,她当然晓得他是徐蓝,正因是他,她才会还站在这里,不敢逃。
这老儿是如何一起升到礼部尚书的?能活到现在,的确是个古迹!
“在想甚么哩!小娘炮。”他噙起嘴角,眼神戏谑,干脆把掠过的棉巾直朝她面门丢去。
他顿了顿,持续道:“二喜是听闻你对兵部右侍郎的长女成心,我特地探听了,那女人名唤夏嫱,生的沉鱼落雁之容,怪不得你这千年铁树也想要着花!你何时遣人提亲,说一声,我让贱内一道去,给你长脸面。”
沈泽棠也笑了:“徐阁老德高望重,他不允说的谁敢言半句,你也再莫提此事,明哲保身要紧!”
攥着巾儿递进他掌心,忽得面前光影一恍,脚下跟着朝前踉跄几步,竟是被他连巾带手给拽进帘子里去。
“你怕甚么?躲在外头不敢出去,我又不会吃了你。”徐蓝有些好笑的看他小脸煞白,拿起棉巾自顾擦起家体来。
帘又一掀,另一只臂膀伸出来:“棉巾给我。”
“你才是娘炮!”舜钰一把拽下罩在头上的棉巾,想着他用这个擦拭过的处所,又是一阵羞窘,狠狠朝徐蓝掷去:“也给你,我不要了。”
舜钰脚步顿住,扭头回望,帘子还是阖着,但听里头又是一瓢水泼。
没有听到,不睬!走为上策,舜钰愈走愈快,已至门槛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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