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玖肆章 夜情催[第1页/共2页]
忽得想起袖里另有一枚药丸,原是想浴过合欢花自个吃的,此物能抑蛊毒催生的孽欲,想必徐蓝中的春香,或许也能化解。
雷声隆隆似重新顶压过,无风无月,房里洇黑满盈,视野渐氤氲,感官却分外灵敏起来。
舜钰心一横,牙一咬,趁其不备一脚踢在徐蓝的腰胯间,用尽了十二分力量。
舜钰哭也不是,笑也不是,只怪自已实在过用心软。
但觉相互的呼息粗细深浅,黏黏热热地缠搅在一起。徐蓝忽得把箍舜钰腰间的大手,又紧了紧,隔衣摸触到少年肥胖稚嫩的脊背,内心莫名起了顾恤,恰瞧到她前襟不慎崩开,暴露精美的美人骨,竟是弯如新月的都雅,被醉情香催熟的欲念再难抑控,他蹙眉,粗哑着声承诺:“小娘炮,今我徐蓝欺了你,今后定不负你。”
倏得他脸颊一阵锋利钝痛,显被抓出道伤痕来,顿了顿,糙唇被小娘炮的手指用力朝外推捂,他咬含住指尖,有血的腥气。
山里气候阴晴不定,这边乌云携雷带雨穿行过,明月浮出,雾气迷蒙,有蛙声呱呱,虫鸣蟋蟋,屋檐嘀嗒嘀嗒的朝下淌着水儿。
伸手拂开一缕发丝,眼眸刹时一黯,他已瞄到小娘炮颈处那抹红印。
舜钰怔了怔,忽觉颈间被吸啜一口,又痒又痛。
”小娘炮.......你怎这么香........。“他嘶哑呢喃,脸深埋进舜钰颈间,柔白细致的触感,弥散着合欢花颓靡诱人的香味儿。
一缕发丝挑逗他粗重的鼻息,炎热的糙唇忍不得咬住。
徐蓝已然神魂迷乱,竭力撑起胸膛,燃火双目看着身下柔嫩娇香的小娘炮,乌发披垂了一枕,眼里水汪汪的,因着挣扎双颊酡红,小嘴儿一张一阖,暴露白瓷牙儿。
”你怎就一个啊!爹爹娘亲去了那里?怎舍得把你一个丢下?这般大的雨,若没个躲处,会被浇死的!“舜钰自言自语的唠叨:”可惜我的爹爹娘亲不在了,他们要在的话........!“忽儿不想说了,心底空落落的,碾转两世,她都是孑然一身,也该风俗了。
话音落毕,再也忍捺不得,俯身直朝美人骨吮去。
趁其不备,硬塞进他嘴里,药丸入口即化,一丝未及吞咽的红渍流于唇间,蓦地在那男儿鲜烈的颜骨,增加了抹邪魅之色。
舜钰有些自嘲的笑了笑,自个真是有眼福哩,能见着他此时脆弱的模样。
也无旁的体例,干脆倚靠着榻沿,先还警戒着怕他会有甚么妖蛾子,垂垂打个呵欠,小貂的长尾软软茸茸的,时不时扫过她的脸颊,困意袭上视线,看一眼窗外月色昏黄,终是身子一歪,睡了畴昔。
想上前看看,走两步又辄回,怕他春香的药劲还未过,去了会自投就逮,这般迟疑半晌,终还是没那勇气,径去坐在门槛上,托着腮听外头急雨打篷,看远处,满池烟水泻波。
舜钰连滚带爬的落下榻,不慎把脚踝扭了一下,顾不得很多,一拐一拐直朝篷门方向冲去。
脚边听得“吱吱”哀鸣,随望去,是那只乌黑小貂,浑身毛发湿淋淋紧贴骨上,缩在墙角瑟瑟颤栗。
舜钰腿间已发觉徐蓝那大物的鸷猛,虽迷香化去他的力量,但到底习武之人,又生得魁伟高大,想制住她还是轻而易举的事。
猛一拉开门,六合骤变,萋凉山风,杂着鸡豆大的雨点扑灌而来,浇得她满脸半身的潮湿,也完整把屋内混合难缠的炎热忱动,卷地而空。
本就是贵门将后,一身桀骜清峻,平素已端显今后武将威态,贯是坚声硬语,现在嗓音却掺着如水和顺。
如受伤的野兽沙哑低咆,徐蓝显见受创不轻,松开对舜钰的箍制,满脸痛苦的仰倒于榻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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