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郭伯言又不是聋子,看看她红透的耳根,他喉头转动,趁帮她抹腰间的药膏时,手掌俄然一转,苗条手指毫无前兆地扣住城门,润如春雨过后。林氏惊呼一声,闭着眼睛去抓他手,郭伯言猛地覆身其上,举着她双手,俊脸几近与她相贴。
郭伯言明白,点点头。
林氏脸更红了,内心有羞有苦,如果身材真能被她节制,他如何有机遇羞.辱她?
郭伯言见了,俄然将人打横抱了起来,一托一提,轻而易举的架式,仿佛怀里的美人轻若孩童。院子里站着两个丫环,身后跟着秋月,林氏玉白的脸庞顿时红了,躲进郭伯言胸口,宽裕道:“我能走,您别如许。”
“安安,母亲平时有甚么爱好吗?”离临云堂越来越近,庭芳猎奇地问mm,之前不晓得mm另有个娇娇的乳名,现在晓得了,天然如何密切如何叫。
郭伯言剑眉倒竖,换一天,随便哪天,他都不会停,但本日,林氏还没与孩子们正式谈过。
林氏呼吸不稳,香腮飞霞。
上辈子,宋嘉宁一向活在笼子里,她逃不出去,不晓得往哪逃,也没想过逃,浑浑噩噩过了数年吃了睡睡了吃的金丝雀一样的日子,心眼没长,但在男女房中事上,拜梁绍、郭骁所赐,宋嘉宁几近无所不知,男人们喜好她甚么样,她被人欺负完了是甚么样……
郭伯言火气上涌,但顾忌她身材太弱,他强行压下那股邪.火,一手抱着她,一手取下瓷瓶塞子,捏着瓷瓶朝她背上、腰间、腿上别离点几下,然后顺次揉匀药膏。他这双手,攥惯了缰绳握久了刀剑,指腹掌心都有厚厚的茧子,此时悄悄地在她娇.嫩的肌肤上挪动,有一点点疼,又有很多很多的痒。
“出去。”接过药,郭伯言正要翻开帐子,忽见春碧还杵在那儿,顿时沉下脸来。
二女互视一眼,春碧去拿药了,一盏茶的工夫后便折了返来,站在阁房门口叨教。内里床上,郭伯言正试图解开林氏衣裙,林氏红着脸死死捂着,说甚么都不肯,突然听到春碧的声音,林氏吓得心神失守,郭伯言趁机大手一扯,林氏的裙子连同内里的中裤,便都被郭伯言拽走了,暴露一双白.生生的腿儿,白虽白,上面却充满了青色的指印儿与点点红色细痕,满是被郭伯言啃出来的。
目送丫环分开,郭伯言这才脱了靴子钻进帐中,俯身凑到林氏脑袋那边,摸索着往下拉被角,声音是前所未有的和顺,带着男人宠嬖女人时才有的轻.佻与愉悦:“躲甚么躲,又不是没看过,出来,我给你揉揉。”
郭伯言是武将,行事可不讲究墨客君子那一套,只喜好随心所欲。好好说话林氏不共同,他便干脆猛地翻开被子,三两下就把林氏仅存的几件衣裳都扒了,逼得林氏只能往他怀里躲,起码挡住前面。
“国公爷先歇息,我送安安回房。”林氏牵着女儿,恭声对郭伯言道,不是想躲他,而是想问问女儿这两日在国公府的环境。
宋嘉宁反应过来,烦恼道:“我又忘了。”
这个上午林氏也挺忙的,要接管国公府一众管事、嬷嬷的拜见,恩威并施。她是寡.妇出身,下人们恐怕内心都存着轻视的动机,幸亏郭伯言一向陪着她,男人床帏间孟.浪浮滑,在外人面前却沉稳庄严,有他给林氏撑腰,那些管事们临时表示地都很恭敬。
他是长兄,素有严肃,郭符、郭恕分开坐位,对宋嘉宁道:“安安先归去,下午我们去逛园子。”
两个小女人并肩走在前面,宋嘉宁边走边回想方才郭符、郭恕、兰芳兄妹对她的驯良,无认识摸摸胸前坠着的金镶玉璎珞,宋嘉宁俄然认识到,国公府的糊口,并没有她料想的那么可骇。二房、三房的长辈们她还不熟谙,但这些平辈兄妹中,除了三房的云芳女人话里带刺,其他几个对她都挺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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