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四章 冰屋藏娇[第2页/共2页]
船沿江入海,漂了三日,拐入一座烟雾环绕的山,便不见了踪迹。
他收了手,走至密室东北角一个不显眼的书桌旁,悄悄扭了那桌上的砚台,地板“霹雷”一声划开一个方丈大小的口儿。
涤墨听出了她话中的意义,昂首看着她的眼睛,果断道:“我二人自本日来到这紫薇苑跟了你,便是你的人,与少主再无干系。”
见她不说话,二人面上也无甚难堪。
拓跋玉儿闻言咧嘴笑了,暴露那被鲜血感化的牙齿,许是动了力量,嘴角又排泄更多血红,她却好似不晓得,盯着鬼渊好似在看一个痴人,“洛辰与我何干?”
鬼渊从那入口飞身跃下,地板又“咣当”合在了一起。
鬼渊被她看得有些火大,甩手松了她,低声咒了一句“不知死活”,便理理衣袖站了起来,瞟了眼站在一旁好似死物的鬼镜道:“把人带下去吧。”
见她如此,苏九儿弯了弯嘴角,温声道:“尽管将你们晓得的说来就好。”既然鬼镜将人给了她,现在身为人质的她,怎能自毁长城?
苏九儿闻言堕入了深思,看来鬼镜说的顺手绑了她,也是有几分可托的,如果本身是鬼家主点名要的人,现在应像拓跋玉儿一样被带往中堂才对。
当然,也无绝对,谁晓得这些世家中人打的甚么算盘,不过眼下好似没有本身甚么事。
实在,涤墨与归砚说的不错。
待那二人回身,拓跋玉儿“咚”的一声扑到了地上,咳了两声,嘴角排泄血来,那血沿着她的下巴蜿蜒前行,“啪嗒”“啪嗒”滴在地上,绽放出朵朵明丽的血莲花。
“你二人还是从那里来回那里去吧。”苏九儿放下茶杯后,砸吧砸吧嘴,吐出了这么一句。
主子?苏九儿眯眼瞧她们,心道鬼镜是找人来服侍她,还是监督她?明显身为人质,她更信赖后者。
鬼镜走后,鬼渊负手立在窗前默了半晌,而后好似想到了甚么,回身筹算分开,偏头瞧见地上那一滩血,眼中闪过一抹阴戾,蓦地从袖中射出一团黑气,那地上的血红似蒸发了般,渐突变成虚无。
茶,是好茶。只是放错了处所,却怎的也不是该有的滋味。
挟着她来的人已经拜别,此时她身侧立着两个十八九岁的丫头,俏生生的模样上倒是一贯的冷酷肃杀,一看便是经年习武之人。
二人对视一眼,归砚朝涤墨点点头,先道:“这里是鬼家本家,分为北院、中堂和南院,北院住的都是鬼家家眷,中堂则是鬼家主措置公事的私处,至于这南院则是一些娘家或旁支后辈及一些外客的居处,主子住的紫薇苑就在南院,至于少主抓主子来这里的企图,奴婢――奴婢实在不知。”
苏九儿眼中的震惊一闪而逝,待看到二人眸子中一片澄彻,她竟不疑有他。
只是,鬼镜如此待她,究竟何意?
以死赔罪?她何德何能?“你们的主子是鬼镜,不是我,你们的命在他眼中有效,却威胁不了我,你们可明白?”她说着站了起来,走至二人身前俯身定定地看着她们,反指着本身,嘴角暴露一抹自嘲,“我一小我质,人质你们可懂?”
看出苏九儿的不解,涤墨弥补道:“少主一返来便被家主召进了中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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