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八章 取证[第2页/共2页]
“二女人,您可还好?很疼么?”立柏心疼地看着帷帽被撞飞了的岑二娘,额头冒出一个微微凸起的红包,感受那包好似长在了贰心上,又麻又疼。他看岑二娘皱眉揉额头,非常自责:“都怪我没长眼,作何停下!扳连女人受伤……”
岑二娘大伯的庶宗子,就是他身边的通房大丫头生的。不过那通房命薄,生岑玉廉时大出血伤了身子,很快便病逝。
而岑玉廉,一年前刚停止过冠礼,随后便娶妻冷氏。
“立柏哥,”岑二娘娇俏地瘪瘪嘴,还很没有闺秀姿仪地翻了个白眼:“现在都寒冬腊月啦,天冷得紧,草丛里那里来的蛇!怕是连虫子,都未几见咧。”
第十八章取证
不过一炷香的时候,就挖出一个褐色小布包。他把布包交给岑二娘,岑二娘将布包翻开,内里还包了一层防水的油纸,拆开油纸,最内里是几封信。信纸中间,还包裹着一块后背刻有“璇”字的羊脂白玉玉佛,以及一个青玉扳指。那扳指内侧刻有“廉”字,“廉”字中间另有雕了朵精美入微的玉兰花。
不过,那些武师父们为了她的安然,大多带她在官宦世家堆积的东城转悠。而布衣堆积的南城、西城和北城,间隔东城岑府较远,又都是鱼龙稠浊之地,她鲜少涉足。
岑二娘一起上没干别的,光想那些似是而非的旧事儿了。连她和立柏何时出了东城,来到北城边沿的柳树胡同,都不晓得。
那玉佛,是冯氏的。畴前岑二娘见她戴过。至于那玉扳指,天然是大房庶宗子岑玉廉的贴身物品。
因岑二爷下过封口令,严禁二房内的下仆妄议岑二娘,更不准他们泄漏岑二娘当家的事儿。并声明如有违者,直接杖毙。
岑家嫡支的男人,年满十五周岁,都会收到这么一个代表身份的玉扳指。只不过嫡子的玉扳指内侧的图案为莲花,而庶子的则为玉兰花。
等站在柳树胡同巷尾最深处那座闹鬼荒院门外的立柏,都愣住脚步了,岑二娘还恍恍忽惚地往前走,成果一头狠狠撞在立柏的背心。
三年前,岑二娘同沈嬷嬷初学管家那会儿,没少刻苦头。
岑二娘自幼便将立柏和疏影当自家兄姐对待,待他们非常靠近。私底下相处,没有外人时,都是直呼“立柏哥”、“疏影姐”的。
能够说,她比大多同龄男人的体力都好。
岑二娘年纪小,身高还不到立柏肩膀处。她这一撞,偏生又刚巧撞到立柏背心的那根脊柱,膈得她额头生痛。
立柏年近二十,身高七尺不足,猿背蜂腰,身形结实。他少时进入岑府,跟在岑大郎身边后,便一向有随梧桐院的武师父们练武。他的习武天赋高于岑大郎,又比岑大郎更有恒心和毅力,几年下来,也算孔武有力,一身腱子肉又铁又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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