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60第159章[第2页/共12页]

“那么，真宗先帝废除景隆变法，夺职于适之，举国灾异立止，你如何看？”元酆帝问。

“那为何公孙先生还表示他会侵犯皇上？”程亦风不解地问。

程亦风怔怔的，半晌才明白公孙天成的企图：“也就是说，公孙先生要皇上扮昏君，冤枉赵大人、臧兄和我，让举国高低的人都感觉将不该打倒的人打倒了。然后又用心让康王府和旧党胡作非为，激发民怨。待寻着机遇，就将这些奸臣一网打尽。接着，再重新推行新法？”

“康王府不会起狐疑吗？”程亦风问。

程亦风点头：“银两本是送你们的，何必还？再说，程某即将远赴揽江，怎能叫你们母子分离？”

他便真的做起梦来，朦昏黄胧，不知身在那边。直到感受有人在本身身上披了件衣服，才猛地醒过来。只见夜色已深，房内一盏暗淡的油灯，光晕中繁忙的身影竟是符雅。他不由惊道：“符蜜斯，是你么？”

唯有赵兴心中开阔，答复道：“万岁，老臣觉得，子不语怪力乱神。实在天灾与新法、与万岁，都无甚干系。不过，既然列祖列宗碰到天灾都会斋戒沐浴，祭奠祈福，大赦天下，万岁亦可觉得之。当是安抚百姓。”

但是这一次真的分歧于以往被贬。当时候，他明显白白晓得本身因何摔了下来。而眼下，装进箱子里的，不但是他未完成的抱负，另有很多的疑问。元酆帝究竟为何一夜之间态度全然窜改？为何做出如此荒唐的判定？这些难以解释的怪事，大抵只会在梦境里产生吧！莫非之前那一年，就是一场梦？

“大人问得真好笑。”符雅道，“皇上不上朝已经好多年，太子监国也不过是近一两年的事，国度朝廷可没有立即垮了呢！何况，今时本日，大人不是应当但愿朝廷从速出点儿甚么大题目，如答应以加快康王府一党的灭亡吗？”

“怎……如何会呢！”程亦风赶紧道，“程某被谪贬，前程苍茫，岂能拖累蜜斯？”

“哼！”元酆帝嘲笑，“那你做的事就对社稷有百利而无一害么？之前假官票的案子，若不是你渎职，如何会弄出这很多费事来？我连日来听诸位爱卿辩论新法的各种弊端，好多题目归根结底就是缺银子——我天朝上国，地大物博，如何会穷到这个境地？还不是你们拱手把银子送给了樾寇？哼！我看让你罚俸一年也太轻了。你也告老回籍吧！”

符雅笑了笑：“话是这么说，但是一介布衣在书房里开着窗户打打盹，也是会着凉的。”边说，边上前来关上了窗户。

“我岂是怕拖累的人？”符雅道，“再说，我拖累大人还少么？只不过是，我……我在坤宁宫另有未完之事。”

“倒也没错，归正大人不是更喜好闲云野鹤的糊口吗？”符雅道，“大人几时出发去揽江？”

程亦风想叫他谨慎隔墙有耳，但俄然想到，本身家里现在哪儿另有其别人？老门子已经不敢再返来，之前另有一个童仆，不过因为父亲病了已经回籍。一向陪在本身身边的小莫，倒是用心叵测的特工，现在不知跑到了那里……说再多大逆不道的话，也无人无告发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