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28第127章[第2页/共11页]

崔抱月瞥了皇后一眼，小声道：“不就是那件事――芙蓉庙的坟是皇后让人铲的吧？为的是引她的敌手出来？”

符雅吵嘴分裂，流下一线鲜血。她的神情是断交的：我没有筹算满身而退，我是想跟你同归于尽！

“莫非真的有鬼？”世人猎奇。

皇后取出一方帕子，擦了擦嘴唇：“百虫丹是假的，能和它感化的毒药天然也是假的――只不过是本宫在朱砂里掺了一点儿砒霜罢了。”她将那沾了毒药的帕子扔了下来，白根柢上一点猩红，仿佛一个血洞。“不过你也不要对劲。你喝的茶当然也是有毒的――崔抱月，你猜的没错，芙蓉庙的局是我设的，目标却不是为了引别人，就是为了要引你，你公然来了。快说――你放走暗害皇上的重犯霏雪郡主，究竟是何诡计？暗害皇上，究竟谁是幕后主使？”

皇后向孙镜轮递了个眼色，将他打收回去，又对崔抱月道：“陈国夫人方才说了那么多好玩的事给本宫听，必然口干舌燥了吧？本宫有些好茶，正愁没处宴客呢――瑞香，还不上茶来！”

崔抱月四下里看着，见到一本手抄的册子上写了《花神记》三个字，就拿起来翻看。开篇是一首前人的词，云：“两两青螺绾额傍。彩云齐会下巫阳。俱飞蛱蝶尤相逐，并蒂芙蓉本自双。翻彩袖，舞霓裳。点风飞絮恣浮滑。花神只恐留难住，迟早承恩入未央。”

这句话她没有说出来，但皇后却解读获得。“等一等！”她喝住寺人们，“你们先下去，这丫头我自有体例处治。”

“砒……”瑞香的身子一向，滚下台阶来，断了气。

“如果为我，我这么活力干甚么！”潇潇道，“你们晓得芙蓉庙那闹鬼的宅子么？”

皇后本身拿了一杯，赐了一杯给崔抱月，一杯给符雅。“这是西瑶的茶，白毫银针，很可贵。”她悄悄啜了一口，“你们快尝尝，这是西瑶跟我们缔盟，进献的礼品。”

皇后已经晓得了！崔抱月心中一凉：她还觉得那天的统统都很完美――她觉得明天的统统也很完美，她觉得本身占了先机，没想到……皇后公然短长，难怪符雅这么惊骇！不过，她又奇特：瑞香吃的那里是百虫丹，是清冷丹罢了！何况那茶皇后也喝了，如何会没事？她不由惊奇地盯着皇后。

“我不敢必定。”公孙天成道，“不过，我在秘道里发明有人去过的陈迹。这秘道如此隐蔽，除了老朽受于夫人之托，主理她的身后事，于家以外的人应当无人晓得。朝阳已经不在了，除了素云，另有谁呢？”

当下三人分头行动：管不着的技艺矫捷神出鬼没，便去芙蓉庙刺探，邱震霆到程亦风府等各处去搜索，崔抱月则操纵命妇的身份去宫里密查动静――对于这个分派，最不满的当然就是崔抱月，要她和宫里那些虚假的人演戏，比要她以一敌百跟人脱手还要命。但是她也别无挑选，唯有搜肠刮肚找出了一条来由，去求见皇后。

“如果把皇后砍了就能处理题目，我不是早就做了？”崔抱月道，“你砍了皇后，人家只会当她遇刺，她还是风景大葬，还要被后代记念呢。”

而崔抱月等人却警悟了起来，谛听下文。

“这张员外真是睁眼瞎！”大师骂到，“放着潇潇女人如许的大美人不看，又是看鬼宅又是看打斗，暴殄天物！”

“不消管我。”符雅道，“你走，他们不会把我如何的。”

到的时候邱震霆已经等在那儿。一见她那神采立即问她出了甚么事。固然一言难尽，崔抱月还是把颠末一五一十都说了，邱震霆既惊奇又气愤：“皇后这老妖婆没想到如此短长，俺得进宫去救符蜜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