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07第106章[第2页/共12页]

“本来是如许”小莫细心看着细作们，固然神采凶神恶煞，却只要眸子子是在转动的。他抚着胸口道：“乖乖我的娘！还好先生没叫严大侠给小的也来这么一下，不然小的不是也要变了木头人？”

“夫人谈笑了。”康亲霸道，“夫人是一代侠女，老夫只要佩服的份儿。”

公然不愧是公孙天成，猜得分毫不差。程亦风便点了点头。

这故乡伙竟然步步紧逼！哲霖心中暗骂，偷眼看看四周，不见哥哥景康侯的踪迹——康亲王上门来，明显是已经和景康侯见过面谈过话了，他们究竟说了甚么？达成了甚么和谈？景康侯有没有做甚么傻事？现在一无所知。不过，景康侯竟然答应康亲王独安闲府中闲逛专门等着哲霖，恐怕两人已经有了些共鸣——或者景康侯是特地躲起来了？哲霖愈恨哥哥不顶用，同时内心缓慢的思考着对策。

“不是老朽看得透辟，是大人比来眼里看着其他的事。”老先生说着，瞥了程亦风一眼，很有深意，“老朽一向都还没有恭喜大人——大人直闯坤宁宫向符蜜斯求婚，既得皇后娘娘恩准，这大抵就要传播成一段风月嘉话了吧？才子当前，难怪大人别的事也都顾不上。”

“有甚么不可的？” 公孙天成道，“归正我们也审不出来，何不交给袁大人？大师同在一个朝廷办事，还是要精诚合作，以和为贵。”

康亲王接着说下去：“你晓得程亦风在朝为官最深恶痛绝的一件事是甚么？就是党争。 ‘战和之争’就不提了，摆布你也没法插手——因为程亦风必然是主和，而你多数主战，政见分歧，最好别挑起争端来。而‘冷千山和司马非之争’倒是你的大好机遇——当初如果不是司马非力保，程亦风也不会成为民族豪杰，以是司马非算是程亦风的仇人。而冷千山一方面跟司马非作对，一方面强力主战，另一方面还不平程亦风做兵部尚书，挖空心秘密找他的费事。若能把冷千山一党肃除，在公在私，程亦风都会很感激你。”

哲霖看着康亲王肩舆远去，在巷口消逝，才回身嘲笑道：“我岂不晓得？玩火是要烫手的，不过靠火取暖倒是不错。”

“已经……遭险了！”程亦风内心一阵刺痛，悔怨当初没有请公孙天成出运营策，现在不知如何挽救，当下把符雅如安在西郊被戴喜等人围捕，又如何被“江洋悍贼”绑架的事都奉告了公孙天成：“看来她又落入皇后娘娘的手中，也不知被囚在那边，皇后娘娘又想将她如何……”念及此，喉头哽咽，说不下去了。

但是过了半晌，公孙天成提起茶壶来，向炉头上一倾，开水遇着火炭“滋滋”做响，腾起滚滚灰烟：“大人快回兵部吧，或者北方又有甚么新动静。现在是半晌也不能放松的。”

“善加利用？”哲霖衡量一下，纸上写的东西的分量远比这纸重，“王爷是想下官将这些交到吏部和刑部去，将冷将军、向将军他们十足撤职查办么？”

“这么说是皇后想对符雅倒霉？”哲霖皱眉道，“皇后应当已经猜出白羽音不是个东西，以是筹算杀了符雅推到白羽音的身上，一石二鸟？当时不知如何的严八姐在场，以是就将符雅救走了？晓得严八姐把符雅带到那里去了么？”

他说着的时候，外头就传来了叫门声。书童立即跳了起来：“先生，有人来了！”

“我那夜听的不是很清楚。”程亦风道，“仿佛是当年韩国夫人溺水的事，符蜜斯晓得是皇后娘娘动的手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