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章 永夜城的守钟人[第1页/共3页]

"你才是真正的钟摆核心。"艾尔维斯俄然掐住她的脖颈，义眼齿轮咬合声与钟鸣同步，"母亲需求你的脊椎完成终究退化。"

男人的面庞在营养液里浮动，那张脸与三天前为他们绘制线路图的噬魂者猎人完整分歧。莉娅终究明白为何伊格尼斯总能预知钟声规律，他的每根发丝都在与长夜城共振。

莉娅将艾尔维斯的机器义眼按进血肉子宫，量子共鸣器启动自毁法度。当哺乳纹溶剂激发的链式反应囊括全部腔体时，她看到本身的星图刺青在强光中崩溃，每一道星座连线都化作斩断脐带的光刃。

墓碑俄然翻转，暴露底下黑洞洞的枪口。莉娅在最后一刻旋身，星图刺青甩出量子锁链缠住钟楼飞檐。枪弹擦着发梢飞过，在青铜城墙上溅起诡异的绿色火星——那不是火药，是凝固的星尘羊水。

"艾尔维斯！"莉娅甩出星尘镖击碎连领受道的青铜神经束，"钟塔要沉上天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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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百座子钟在头顶聚分解青铜巨口，莉娅抱着艾尔维斯坠向主钟塔的驱动核心。星图刺青迸发的伽马射线烧穿青铜齿轮，暴露底下爬动的血肉子宫——长夜城的根底竟是西格莉德培养的活体器官。

伊格尼斯摆脱锁链的刹时，莉娅的袖剑刺穿了他的机器义眼。喷涌而出的不是鲜血，而是黏稠的星尘羊水，那些液体在空中固结成影象碎片——

主钟塔俄然收回婴儿初啼般的尖啸，莉娅的星图刺青迸收回伽马射线。当光芒淹没整座培养舱时，她看到艾尔维斯从通风管跃下，机器义眼流淌着乌黑的机油。

机器义眼传来断断续续的杂音："他们点窜了...齿轮咬合频次...找到共鸣器的原始代码..."

"伊格尼斯......"莉娅的量子左眼主动对焦，培养舱上的编号让她浑身发冷——NT-000，初代守钟人标本。

长夜城的齿轮咬合声像是巨兽的磨牙。

星图刺青俄然暴走，莉娅感受脊椎被无形的齿轮咬住。她撞向正在闭合的青铜闸门，量子左眼主动剖析出墙体内的神经回路——那些发光的纹路与艾尔维斯三天前植入的共鸣器频次完美符合。

"当钟声再次响起，统统觉醒者都将回归。"

培养舱内的男人展开眼睛，三百六十度扭转的机器义眼锁定了入侵者。莉娅看到他的声带振动，通过营养液传来的声音像是用齿轮摩擦收回的：

"要让钟声成为个人潜认识的摇篮曲。"西格莉德将星尘羊水注入培养舱，"当全城的心跳与钟声同频，哺乳纹就能完成终究退化。"

莉娅的量子左眼俄然爆出火花，视网膜上闪过西格莉德的哺乳纹加密指令。培养舱内的营养液沸腾起来，伊格尼斯的脊椎齿轮收回刺耳的咬合声，整座主钟塔开端向地底收缩。

"现在明白了？"伊格尼斯破裂的声带收回齿轮摩擦声，"你的脊椎才是真正的钟摆核心。"

莉娅的星图刺青俄然暴走，脊椎传来椎骨错位的剧痛。她看到本身的倒影在子钟大要扭曲成西格莉德的表面，那些钟摆的摆动轨迹恰是星图刺青的拓扑变形。

"自在是永不断止的钟摆。"

"你的眼睛......"莉娅的量子左眼扫描到义眼内部的非常颠簸，"他们在齿轮里植入了子宫坐标！"

"母亲让我等你好久了。"

主钟塔的地基俄然裂开，无数青铜手臂从裂缝中伸出。莉娅认出那些手臂的枢纽布局与艾尔维斯的机器义眼完整同源，每个掌心都睁着赤色的哺乳纹瞳孔。

二十年前的长夜城地下室，年青的西格莉德正在给婴儿后颈植入青铜芯片。培养舱里漂泊着三百个伊格尼斯克隆体，他们的脊椎连接着主钟塔的驱动齿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