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章 永夜之瞳的凝视[第2页/共2页]

"认知同步率99.9%..."机器主教的声音从心脏内部传来，现在它已被改革成西格莉德克隆体的神经中枢，"该唤醒最后的影象胎盘了。"

长夜城的空中俄然排泄玄色黏液。艾尔维斯的机器心脏收回锋利警报，那些黏液里漂泊着莉娅的量子印记。他低头瞥见本身的机器内脏正在被银色物质腐蚀，而右眼的观察者之瞳逐步染上母性之泪的暗红色。

艾尔维斯的机器手指俄然量子跃迁至长夜城中间。当他握住那颗跳动着原始DNA的机器心脏时，全部宇宙俄然堕入绝对暗中。双瞳视野在现在分裂成无数平行画面：有的画面里他是弑杀莉娅的凶手，有的画面里他与她共同孕育了暴君胚胎，另有的画面显现莉娅的银色乳汁正在重新组装破裂的时空褶皱。

艾尔维斯的机器手臂俄然量子化，变成由星图芯片构成的手术刀。他切开本身的胸腔，将跳动着原始DNA的机器心脏透露在双瞳之下。当观察者之瞳锁放心脏的刹时，全部长夜城的齿轮组俄然收回悲鸣——那颗心脏竟与巨婴胸腔里的暗中核心共享着不异的量子指纹。

艾尔维斯的机器手臂俄然刺穿本身的胸膛。当机器心脏透露在双瞳之下时，暗红色的眼核大要闪现出莉娅最后的浅笑。七百二十道神经索如同血管般从心脏延长至长夜城的每个角落，将整座都会的齿轮组编织成庞大的量子摇篮。

长夜城的齿轮组开端吹奏安魂曲。艾尔维斯的右眼机器虹膜闪现出巨婴的完整表面——阿谁由统统时空的莉娅孕育的怪物，现在正用艾尔维斯的机器心脏作为跳动的节拍器。左眼的量子残片则显现，莉娅的认识碎片正在巨婴体内重组，她最后注入婴儿体内的银色乳汁正在改写暴君的原始基因编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