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06 七爷[第1页/共3页]
“哈哈哈!好!好啊!好一个无功受禄,寝食难安。”七爷一手摸着本身的大奔头,一手伸出大拇指。
……
白敦听罢侧着头在他师兄身上高低打量着,天真天真的问老邪:“师兄,你把菊花藏哪儿呢?让我闻闻呗!香不香啊!”
“咱还是先把闲事做了吧?”我说。
“老邪!”我喝住他持续往下说。心说,你他娘的还真跟孩子较上劲了。
老邪实在憋不住了,再憋下去他会憋出内伤的。因而赶快伸手把白敦的手压了下来,轻声对白敦说:“师弟嘢!祖宗嘢!七爷看得起你才送你物件,你不要就是不规矩,规矩!懂吗?来,快把串珠放兜里,放细心喽!”老邪边说边把串珠塞进白敦的衣兜里,想想不放心,又把串珠拿出来,伸了两根手指到白敦兜里看漏不漏,然后复又将串珠再放归去,那架式细心得就差找根针线把兜给缝上了。
这下轮到老邪忐忑了,脸红得像猴屁股,张着大嘴陪着笑,我在中间瞅着跟他妈哭也差未几。心想让你丫折腾,这下爽了吧,把腰折了。
“七爷你好!出去办了点事儿刚返来,让你久等了。”
我安抚白敦说,你师兄没事,如果真的有事那你也是在助他改邪归正重归大道,一劳永逸的剪除了他作奸不法的作案东西。然后又聊了一下白敦的工夫,才晓得,红眉独老只传授了轻功给白敦,并没有教他玄术。
回到县城的时候已经快下午三点了。我刚把车停到铺子门口时,手机响了,七爷打来的,叫我去南边老城区的吉利街给他掌眼。
进了老城区,穿过一条两旁满是低矮平房的老街后,折进了一条巷子,远远就瞥见巷子那头停着两辆锃亮的豪车。不消猜,铁定是七爷了。
停好车,我跟老邪牵着白敦往前走。因为扯了蛋,老邪提着裤裆护着蛋,走起路来屁股撅得老高,扭扭捏捏像个薄有风情的小媳妇,这画面就像一对年青佳耦牵着孩子,相亲相爱一家人。我说,老邪屁股别老撅着,你丫伤的是蛋又不是菊花,不晓得的人还觉得我把你如何着了呢!
我在中间听着小家伙义正言辞的怒斥老邪感受比放了一串连环屁还镇静,不住的点头以示鼓励。老邪听了不欢畅了,站起家来,撩起衣袖:“小东西,我看你是皮痒啦?敢以下犯上,经验你师兄?我他娘的这是为谁好?你来县城不吃不喝不读书啊?哪样不费钱?人家七爷看得起你,送你宝贝,你还玩起了狷介,跟你师父一个德行!没错,师父常常说不为五斗米折腰,不催眉折腰事权贵,可眼下不是五斗米啊,这他吗是五万斗米呀…”
白敦气哼哼的看着师兄在本身身上摸摸搞搞,小鼻子上冒出了汗珠,忿忿的说:“师兄,难怪师父要赶你下山,师父说你朽木不成雕,烂泥扶不上墙,狗改不了吃、屎!”
“想起来啦?!我就说嘛,七哥不成能不记得兄弟我!”老邪欢畅到手舞足蹈。
“本来是…黄…黄药师…好久不见,好久不见…!”七爷有些难堪的对付着,内心实在压根儿想不起有这么一号江湖朋友。
我感觉这礼实在过分贵重正想劝劝七爷,就听他说道:“小朋友,还没有人回绝过七爷的礼品,七爷送出去的东西也没有退返来的事理。你就只当是个玩具,拿去随便玩吧…”
“那里那里,我这也是刚到…”
在车上,我对白敦临危不惧的杰出表示做了高度的赞美,并鼓励他再接再厉再创光辉,有机遇再带我装逼带我飞。老邪手捂裤裆,呲牙咧嘴的在一旁抱怨,说他师弟没有拉紧本身才导致了他丧失一条五百多的裤子,没美意义再说扯到蛋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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