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64.幻术.[第3页/共3页]

苏清听了芸娘这话，立即停止辩驳，“我固然没有多大的本领，可只要我有了报仇的决计，不管我支出甚么样代价，也总要将这番血海深仇给讨返来，不然我用和颜面去面对地府之下的亲人！姑姑可别觉得，我真是个浅显的闺阁弱女子，我在天香书坊待了这么些年，但是不白过的！”

她有些决定，如果她照着芸娘的打算走，便能主动摆脱暗卫的身份。但是这么多年来，放弃鱼先生的恩典，天香书坊的众位总管和她之间，不管是师徒之情，还是一同同事的交谊，都是她没法放弃的。

芸娘感觉此事有百利而无一害，不晓得苏清为甚么不立即承诺她，她还要再说些甚么，沈惟善立即却拉了拉她的衣袖，悄悄说道：“明天产生了这么大的变故，孩子心机也不好受，我们不如让她先好好静一静，过几天再说。”

芸娘喝道：“那你就把我给杀了！我死了，便不会再管你。你要对别人屈膝承欢也好，奴颜傲骨也罢，随便你发挥甚么手腕去报仇，我都管不了！”

苏清道：“只要姑姑不逼着我轻易偷生，甚么事情我都会听你叮咛。”